在京城里,喜欢赤裸着上身,穿着蓝青布衫裤,肩膀上又充满着伤痕,多数是一种人。
围绕着漕运河道讨生活的纤夫和漕工,还有在崇文门卖力气的苦力。
随着孙传庭走进小院子里,精瘦汉子们全都露出了凶悍的目光,随时准备抄袭扁担袭击,让他有来无回。
贺锦不认识孙传庭,却认识紧随其后走过来的李冕,知道正主来了。
在李定国那件事发生以前,贺锦原本以为李冕只是京城里的一位官绅公子,迟迟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动手。
一直在掂量这位官绅公子的分量,能不能保住贺锦在草场院里闹出来的动静。
贺锦出身于底层,接触不到京城里的官场,不清楚草场院到底涉及了多少衙门的银利。藲夿尛裞網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只是五城兵马司衙门,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李定国手上沾染了十几条人命,还有一些把棍陆陆续续因为重伤不治,死在了顺天府大牢里,沾染的人命就不是十几条了。
一场足够在京城里引起轰动的大案,过去几天了,始终没有任何的动静。
李定国安然无恙的从顺天府衙门里出来了,没有判个斩监侯,还受到了官府的表彰,赏给了十两银子。
贺锦不在乎十两银子,真正在乎的一点,李定国的安然无恙,还有李冕的驸马身份。
贺锦不再观望了,立即派人给李冕捎了一个信,准备出手了。
贺锦走了过去,双手握着白纸扇,拱手道:“学生贺锦贺康年,见过驸马,还有这位公子。”
精瘦汉子们听到一句驸马,全都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们这辈子也能有幸见到驸马这般的权贵。
精瘦汉子们纷纷收敛了凶悍的目光,放下了手里的扁担,一个个慌忙抱拳。
由于头一次见到驸马这般的权贵,慌乱之中,不少精瘦汉子抱拳都出了错,用右手抱住了左手。
李冕孙传庭俩人没有在意,打量起了眼前的贺锦,同时感到了满意。
贺锦头带软巾,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直缀,手里拿着一把白纸扇。
腰间没有悬挂苏绣荷包,也没有佩戴田黄石、和田玉等玉石,反而是别着一把不起眼的短刀。
孙传庭看着他手里拿了白纸扇,腰间还别着短刀,大致猜到了贺锦的身份,不是一般的落魄读书人那么简单。
他也明白了,李冕为何挑选了一名文弱书生抢夺草场院的娼妓生意和赌坊买卖。
李冕点头示意,贺锦继续做出安排,不用在乎他和孙传庭两人。
贺锦又是抱着白纸扇,拱了拱手,转身走回了十几名精瘦汉子的面前。
不过在说话以前,安排两名精瘦汉子搬出来早就准备好的酸枝木官帽椅,放在葡萄藤旁边,找个阴凉惬意的地方让两人坐下。
孙传庭从旁边的八仙桌上,端起来白瓷碗,喝了一口大碗茶:“这个贺锦可是漕口。”
李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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