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兵马司每隔三天,便对街市的斛斗、秤尺进行校勘,稽考牙侩姓名,时其物价。五城兵马司建立的初衷,就像是历朝历代推行的新政,本意都是好的,京城里的街巷发生了走水,出现了盗贼,一呼即应。救火、巡夜等职责,五城兵马司执行起来从不收取分文,清廉为政。”
孙传庭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不可避免说起了老生常谈的一件事:“凡是新政,时间久了,大都会出现日久弊生的情况,五城兵马司的本意是缉捕盗贼,到了如今却变成了盗贼,借着给予刘鹅头等地痞无赖便利,一起剥削老百姓,也就从最开始的人人称颂,变成了现在的不得人心。”
李冕做事喜欢不留后患,从草场院回来没多久,便在金水河畔找到了孙传庭,了解一些关于五城兵马司和草场院的情况。
既然已经与刘鹅头结下了梁子,不能等对方找上门了,再牵扯出一连串的事端来。
李冕喜欢先发制人,在祸患还没有发生以前,掐灭所有的苗头。
对付刘鹅头这般的亡命徒,更不能留下任何的隐患。
只要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李冕往后的处境就如同在脑袋上悬了一把刀。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谁也不知道刘鹅头会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以命搏命,拉着李冕同归于尽。
李冕想要彻底的解决刘鹅头,首先要做的一件事,便是理清他背后的关系。
李冕在白豆腐摊子上放了几文钱,帮着孙传庭付了豆腐花的银子:“看来这顿豆腐花没有白请你吃,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对于我来说很有帮助。”
孙传庭放下手里的青花釉瓷碗,昂着脑袋说道:“当然没有白请孙某吃一碗豆腐花了,听你的口气,应该是想要对付刘鹅头,他可不是一般的屑小,他背后站着盘根交错的各种关系,孙某想到那些关系都感觉束手无策,这回倒要看看你有哪种法子,可以解决了草场院积弊很久的弊政。”
提到弊政两个字,孙公袁公二人也来了兴致,注意力放在了旁边的李冕身上。
开国一百多年来的弊政,不是哪一个人可以轻易革除,草场院的事情看似是小事,放在内阁的宰辅们手里,依旧是棘手的很。
东厂督公冯宝碰到了草场院的弊政,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一起同流合污。
孙公袁公二人看到李冕一心想要对付刘鹅头,欣慰的笑了,把他当成了楞头青的同时,也认为他和孙传庭一样都是一心为国。
只是由于出身的缘故,李冕没有世代做官的长辈提携,不清楚汇集了大量私妓的草场院涉及了多少衙门的银利。
就在孙传庭想要多说两句,做那个提携李冕的官场长辈,免得自己未来的钱粮师爷在官场上碰壁,从此心灰意冷,不再关心朝堂政事了。
一名身穿青色官服,绣着熊罴补子的官员,坐在了豆腐花摊子的小杌子上。
旁边还跟着一个熟人,正是在草场院结下梁子的刘鹅头。
李冕对于官场上各种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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