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声响我们也会提高警惕的。
对周围的景物变化也会格外注意的。
不为别的,就是为那人能早一点儿出来。
我们找的就是她。
“花嘎!再给我找打袋子来!”我蹲在张栓的坟前引蛇出洞,这会儿又抓了五六条了,那条袋子已经装满了,就等花嘎的第二条袋子呢!
我匍匐在地上半天也没等来袋子。
我刚一回头,就见身后的树上趴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白衣,头髪如黑瀑布一样垂直落下,我们除这两样东西之外根本就看不到别的什么。虽然我不怕鬼,可冷不防地看这么一下,心里也会一哆嗦的。
我们来时早就观察过了,树上除了一轮残月之外什么也没有。
连他妈只鸟都没有,哪里来的人呢!
这也难怪花嘎、吉祥都不说话,原来是吓的。
我手里的小棍儿动了一下,我又是一惊。一条灰黑色的松花蛇突然钻了出来,这我他娘的出来再晚点儿,非叫牠亲上不可。
还好我反应灵敏。
“小丫头片子,我叫妳吓我们!”我跃起来时差点儿把张栓的坟踩漏。
我把这条刚刚钻出来的松花蛇挑出来,让牠紧紧地缠在我手中的木棍上。
我是不会给牠再往上爬的机会的。
“花嘎、吉祥妳们闪开!”这俩妞是被吓住了,可是警惕性一点儿也没减弱,我刚喊一嗓子她二人就闪到我身后。
一阵山风出吹来,把张栓坟周围的树吹的全都晃动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头顶上的残月就挂在那长髪女子的头上呢!
女子的头髪也随着山风的吹拂而飘动着。
鬼的头髪岂是风能吹的动的。
我大声喊过之后就把手里的松花蛇丢了出去。
棍子还稳稳地落到我手里,就是蛇早被我甩了出去。
趴在树上一动也不动的女子怎么会想到我会有这么一招呢?
就听一道风冲她的耳边袭来,她再不躲,除非她真的是鬼。
我在地上已经做好了准备。
就等她落下来呢!
这妞身子可是够沉的,虽然我早就做好准备,但那也经不住这一百来斤重重的一落啊!
我差就被她砸到土里去。
好家伙,我为了接这妞好悬给自己造个新坟。
我得亏是做了准备的。
不然我就得留在这里陪她哥哥了!
那条蛇被甩到树上,估计早被砸懵圈了。
我们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站起来。
看来使坏也没什么好处!
我那明明是善意的使坏好嘛!
“呵呵!妳总算是出现了,妳这个臭妞!”这要是我妹子,我上去就是两巴掌。
人家在这儿一连守了三个夜晚。张栓这犊子能有这样一个妹子也是值了!
我把她放下来。
她一没哭二没闹,这点到叫我们挺意外的。
我还做好了挨她两下的准备呢!
这丫头素来就不是省油的灯,在村口的老井旁我们就已经领教过了。我想她哥哥没了,她一定会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到我头上的。谁让我们大半夜的来‘挖’她哥的坟墓呢!
她哥刚死我们就来挖他的坟,这是个做妹子的都忍不了。
事实证明她根本就没疯。
这三天附近的坟前丢了不少贡品,想来都是她干的。
“陈井生,你真够阴损的了!我爹和我哥都没了,你们还是不肯放过他们,怎么?你们这是要赶尽杀绝吗?”她半天没说话估摸着是吓到了,我就知道她明白过来之后是一定不放过我的。
“三妮儿大妹子,妳看我们几个哪个像妳说的那他样?”我只能做出解释。
“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在那儿狡辩!”没错,她是看到了,可有的时候就算是亲眼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啊!
“你刚刚明明就是在谋害我,这你怎么说!”这妮子的嘴皮子还是不减当年啊!
她指了指挂在树上的松花蛇。
“我不这样妳能下来吗?再说我要想害妳还在这儿接妳干嘛呢?”我道。
“是啊是啊!妳误会我们了!”花嘎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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