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莲神色微妙:“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像是一顿断头饭似的。
不过,唐莲稍稍瞥了一眼李玄道。
他要是想动手,根本不需要下药……
“哎呀,别聊了,饿死小爷了,快吃快吃!”
雷无桀将酒一口闷了下去,随后拿起筷子。
一个夹下去,半盘碟子的菜都被炫没了。
“唔唔……真好吃。”
雷无桀吃的头都不抬,桌上的菜以肉眼可见地速度减少。
“快吃唔唔……”
见状,李玄三人也跟着一口小菜,一口小酒,惬意地吃了起来。
“唔……”
雷无桀又夹了一大筷的菜,正准备往嘴里送,突然动作一顿,眼睛一闭。
“咚”的一声,整个人一头栽倒在了桌上。
手上筷子上的菜也跟着砸在了桌上,四处散落着。
“不好!”
唐莲猛地放下筷子,“有毒……”
话还没说完,头晕目眩,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一旁的萧瑟见状,心中一惊,转头看向李玄道。
李玄道微微一笑,拿起手中的酒杯,与萧瑟碰了碰,随后缓缓倒下,趴在桌子上。
萧瑟:“……”
他刚想动作,眼前一黑,脑海里闪过一句话:李道友不愧是李道友,倒下的姿势都没有半分狼狈。
与此同时,农舍的后厨。
“主人,为何不直接找上去?”
一道粗声粗气地声音悄咪咪的响起,正是之前给雷无桀等人开门的壮汉。
壮汉双手抱胸,眸光冷冷地盯着在干草上的吴婆婆一家人。
吴婆婆拘谨地坐在干草上,干瘦的手护着身后的儿媳妇和小孙子。
三人都低着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如坐针毡。
见三人乖觉,壮汉这才缓缓移开视线。
看向站在灶台处,一身青衣,高高扎起的小发包,露出一张稚嫩的萝莉脸,看着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正睁着大眼睛,满脸好奇的动着什么。m.
“那有什么意思?”
小神医,也就是华锦轻哼一声,眉眼满满的俏皮和狡黠。
说着,听到外面接二连三倒地的声响。
华锦双眸一弯,故意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真是的,出门在外,这般粗心!”
边说着,华锦边走向趴在桌上的四人。
从腰间别下一小葫芦,打开放在萧瑟的鼻下。
随后,华锦眉眼带笑,抬手拍了拍萧瑟的头。
“喂喂,该醒啦!”
等候片刻,却不见萧瑟有一丝动静,华锦脸上笑意逐渐消失。
眉目一蹙,用力地拍了拍萧瑟:“萧瑟?”
脸上逐渐有些焦急,连忙拿起萧瑟的手,专心把脉。
她明明让只放很小量的黄粱一梦啊,怎么会闻了解药还不醒?
华锦瞪了一眼壮汉!
“你到底放了多少剂量啊!”
壮汉一脸懵:“我按照主人说的,只放了半指甲盖。”
华锦微微一愣。
“奇怪了,这脉象分明吃了不少!”
就在此时,一道清润地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我道是谁,原来是个小女娃。”
华锦吓了一跳,看着已经坐起来的李玄道,双眼瞪大,很是诧异。
“你怎么没事?!”
随后看着萧瑟三人依旧昏迷,突然反应过来。
“是你在酒里又加了药?你怎么也会有我师父特制的黄粱一梦!”
黄粱一梦是师傅的得意之作,只因此药功效两全,救人与杀人,皆在一念之间。
中此药者,皆会睡上一觉。
药剂少时,便有疗伤温脉之效;药剂多时,则会在美梦中,被剥夺六感,逐渐沉溺而亡。
而她手中的解药,则是将药量稀释开,将效果压成疗伤温脉之效。
根本无效!
华锦顿时心中一急,眼眶都有些泛红,气道:“你这一整,他们现在醒不来,会死的!”
面对质问,李玄道反而轻笑一声,上下打量一番,不答反问:“药王辛百草的弟子?”
华锦心中一惊,神色难看,双目紧紧盯着李玄道。
“你认识我师父?!”
李玄道不可置否地扬了扬眉:“这么久了,你们这药都没有半点改进?”
华锦一听,心里更气了。
“你放屁!我师父制药,天下无敌。哪是你这个毛头小子能懂得!净会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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