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吕布深知自己伏兵的最终目的,是要拖延关东盟军追杀董卓的节奏,为义父返回雒阳,争取足够的时间。
而现在,自己的誘敌深入之计却仅仅达标七百骑,盟军骑兵的主力兵马没有一骑中计,kpi根本没有完成,又岂能就这样放弃。
不得已之下,吕布只能硬着头皮追杀盟军骑兵,但即便如此,他也有绝对的自信获胜,毕竟西凉骁骑、并州狼骑的战斗素质,远远碾压眼前这支兵马。
“该死!”
吕布咬了咬牙,暗自谩骂一声:“早知如此,便应该拉开阵仗与盟军决一死战,又何必像现在一样,还得追杀这帮杂碎。”
一念至此,吕布便气不打一处来,他倒不是生气盟军骑兵不按套路出牌,而是生气自己这颗秀逗的脑袋,怎么净干一些脱裤子放屁的蠢事!
“文远。”吕布厉声呼喊。
“在。”
“速速给张济、樊稠下令,命其从前面截杀关东骑兵,不得有误。”
“喏。”
张辽答应一声。
下一秒。
呜!呜!呜!
呜呜—!
悠长而有节奏的号角声响起,透过丰茂的密林,传到了正在密林中随时准备伏击的张济、樊稠耳中,正严阵以待的二人听到声音,顿时愣怔当场。
“怎么回事?”
张济瞪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地瞥向樊稠:“吕布这厮莫非没能把关东鼠辈的骑兵誘入此地?”
“不应该啊!”
化妆成董卓的樊稠同样惊诧不已,因为他亲眼所见,关东骑兵纵马追杀,一个个像是疯掉一样,紧追不舍,连拦路断后的吕布都不管不顾。
如此状态,十之八九是上钩了,怎么可能忽然醒悟,不仅没有中计,反而跳出了包围圈,等着他们从前部截杀?
“这怎么”
樊稠整个人都懵了,愣怔当场,不知所措。
张济原本还想从樊稠这里找点线索,但现在来看,这小子是完全指望不上了。
他咬了咬牙,略一思忖,当机立断:“丞相有令,咱们当听从吕布号令,既然这令下了,咱们不得不遵守。”
“走!”
张济把手一招,铿锵言道:“咱们从前部截杀关东鼠辈,若是没人,你我便在丞相面前,告他吕布的刁状。”
“好。”
樊稠也顾不得想太多,旋即点点头,勒马转身,与张济一起,直扑向雒阳方向:“但愿吕布这厮没有耍花招。”
轰隆隆!
战马飞驰,震动山林。
当乌泱泱的战骑从密林中鱼贯而出,张济赶忙朝着南面的官道望去,但见烟尘激荡如潮,一杆杆炽焰旌旗迎风招展。
而在这支队伍的北侧不远,吕布率领的并州狼骑正在发疯似的追赶,他们明显经历了一场酣战,基本的战斗队率都未能保持。
“怎么会是这样?”
见此一幕,张济完全懵逼了。
吕布经历过大战,证明的确有一批盟军骑兵中计,按照常理,整支队伍应该保持一致性才对,怎么可能一批中计,另一批却完好无损呢?
这样的一幕,像极了他们此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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