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宁的目光望向纪念,“我让玉泽带你过来,其实是因为上次谢峰主换给灵药阁的那两株灵植……”
纪念心里咯噔了一下。
竟然是因为那个?
当初,纪念给谢侯谷说的是,那两株灵植幼苗是秦玉泽给她的。而她给秦玉泽说的是,那灵植幼苗是谢侯谷挖到的。并且她还特别叮嘱两边,都不要将此事说给任何人。
难道……他们一方说漏了出去?否则,潘安宁怎么会找到自己?
纪念装傻,“潘阁主,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灵植幼苗既然是谢峰主换给灵药阁的,你何不找谢峰主?为什么找我?”
潘安宁幽深的眸子望着纪念,道,“我已经找过谢峰主了,他不肯说。我想着你与谢峰主走得比较近,所以想问问你。”
纪念松了一口气。
看来,谢侯谷什么都没有说。
她问,“不知潘阁主想要向我问什么?”
“你可知谢峰主的这两株灵植,是从哪里来的?”潘安宁问。
纪念道,“潘阁主,你还不如问,那玉盆是哪来的。”
“放肆!”
潘安宁身后的一名中年管事对纪念怒声喝道。
潘安宁制止了那名中年管事。
再次对纪念道,“我不问玉盆,只问灵植,这关系重大,还望告知。”
看他如此有礼,纪念也没有了刚才那么强烈的抵触心理。
她道,“那两株灵植和玉盆,都是我给谢峰主的。”
其实,她完全可以推说不知。但那样,又会把问题抛回给谢侯谷,潘安宁一定还会去找谢侯谷。与其让他继续纠缠谢侯谷,不如自己先主动主击。
听到纪念的话,在场四人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你怎么会有灵植?还有玉盆,是从哪里来的?”那名青年管事率先开口询问。
纪念回答道,“是我上次在山下,意外购买得到。”
在场几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满脸都写着怀疑,根本不相信。
“你在哪里买到的?”那青年管事继续问。
“在山下镇子里,一条小巷子里,卖东西的是一个戴着黑斗篷的人。”
纪念这个谎言很没有水平。
但越是这样低端的谎言,越让人不好查证,想怎么编都行。
那青年管事道,“一株灵植幼苗,价值不菲,更遑论那个玉盆?你之前是杂役,怎么买得起?”
纪念笑道,“这位师兄,我都说是在山下镇子里了,是普通人的世界,交易自然用的是银子,我以前可是纪家大小姐,拿点银子出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银子?就可以换到这样的灵植幼苗和玉盆?需要多少银子?”那青年管事双眼放光。
“一株幼苗一百两。玉盆五百两。”纪念随口说了个数字。
“这么便宜!”那青年管事脱口而出。
纪念虽然不知道这青年管事的身份,但看他一身贵气,想来也是出身世家。能够在灵植园做管事的,都是像秦玉泽这样有身份的人。m.
那青年差点就想说:让纪念带他再去买。但关键时候他又忍住了。
中年管事开口道,“这位弟子莫非是在说笑?一百两,买得到灵植幼苗?还是灵气这么充裕的?”
他明显是不相信纪念所说。
“唉,可不是嘛,我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可确实有人在卖,还让我买到了!”纪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那你带我们再去那里看看。”中年管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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