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的目光落在谢侯谷身上。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也转向谢侯谷。
“难道谢峰主就是他的夫君?”
“不可能吧!”
“谢峰主是三个月前来到宗门,而且也来自官州城,莫非,他真的是……”
……
谢侯谷缓缓站起来。
在众人惊讶询问的目光中,他开口道,“不错,我就是纪家大小姐纪念,从小订婚的谢家独子,谢侯谷。”
“啊——”
现场一些女弟子听得谢侯谷亲口承认,顿时心碎了一地。
她们原本都十分爱慕谢侯谷,幻想着青炎峰的女主人。如今却得知谢侯谷竟然和纪念早有婚约,而且,两人还已经成亲了。
一人急不可耐地对谢侯谷问道,“谢峰主,你且说说那日之事,真的如纪优所说那般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定的望着谢侯谷,想从他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
谢侯谷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
他略微垂下头,声音低沉,“是的,确如纪优所说。”
原本自信满满、笑意盈盈的纪念,顿时一愣。
错愕地看向谢侯谷。
谢侯谷在说什么?
“纪念,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陆时怀继续发难。
“纪念,你的行为人神共愤,连你自己的夫君都看不下去!”
“看来,确有此事,掌门,这样的人不配成为您的弟子。”
……
纪念愣愣地望着谢侯谷。
她被纪优、陆时怀、陆有卿、吕孟等人围攻,她都可以镇定自若。可没想到击溃她的,却是谢侯谷的背叛!
看来,谢侯谷心中还是恨着她。
纪念心中很难受。
好在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现在,她不能脆弱,否则,将万劫不复。
面对众人的质疑,她突然朗声道,“纪优,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且说说,当时看到我和吕孟是在床上躺着,还是在地上站着?”
纪优没有回答。
陆时怀冷声道,“纪念,这已经不重要了!你的所作所为……”
不等他说完,纪念打断了他,“没错,我们当时是站在地上的。既然站在地上,何来通奸苟合、捉奸在床一说?”
“说不定你们当时已经完事,刚好遇到我们推门进来。”纪优辩解道。她就是想当着众人的面把纪念通奸一事坐实了。
纪念突然对她训斥道,“纪优,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说什么‘完事’,你娘就是这样教你的?”
纪优顿时哑然。
陆时怀打断,“纪念,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就算你们不在床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衣衫不整,就已经足够证实你行为品行不端!”
三人之间唇枪舌剑,剑拔弩张。
纪念知道,继续争辩下去于自己不利,因为当时确实有许多人看到她和吕孟衣衫不整的站在屋内,而且也确实是她自己跟吕孟商量,要假意苟合,以侮辱谢侯谷。
这些事情,她是避不开的。
继续与陆时怀争辩,她将会陷入一个非常被动的境地,还会被绕进那个死胡同里。无论如何,最终都会被判定为行为品行不端。
其实,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并不是当时发生了什么,而是她究竟有没有做对不起新郎的事。
纪念突然笑了。
目光扫过在场的人。
她突然转身,朝着掌门跪下。
“掌门,弟子尚且是完璧之身。请掌门让人为弟子检查,还弟子清白!”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愣住了。
他们争论的焦点,无非就是纪念在新婚之夜与野男人苟合,可如今,纪念却说她是清白之身,那么之前的传言就不攻自破。
陆时怀瞳孔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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