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还在昏迷不醒,明义又在石佛县城自家楼道里惨遭毒手。
明义把专家送到省城,取了球球用的急救药品,马不停蹄地回返。中午时分就到了石佛县城。
车进了县城,明义突然想起应该回家一趟,天热了,取几件夏天的换洗衣服,还有那张他很喜欢的竹制凉席。
明义到家时,只有妈妈在家,见儿子回来了很是高兴。问吃饭没有?明义说没有。
妈妈说你稍等,我给你煮饺子。
明义说我有急事,马上就走。
妈妈说一会儿就好。
明义说那边等我送药救命呢。
妈妈一听不言语了,帮他收拾了衣服,凉席,送他到门口,看着他下楼去了。
明义家住的是一栋上个世纪的老楼,没有物业,公共设施没人维护。单元门早已坏掉,四敞大开;楼道角落里堆积着碎纸片和厚厚的尘土;楼道开窗很小,光线阴暗;墙面剥脱严重,没剥脱的墙面上贴满花花绿绿的小广告和陈年污秽。
明义提着包裹快步下楼,走到二楼和三之间的平台上,听到后边有脚步声,明义并没在意,继续走自己的路。
脚步声越来越近,明义正要回头看是谁,只觉得头顶被重重地砸了一下,脑袋里响起一声闷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明义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妈妈坐在一旁,眼皮红肿,还有很多人,明义眼前飘着一团云雾,一时也认不出来。
明义心里很纳闷,自己怎么到医院来了。吸了口气想坐起来,四肢却不听使唤,头裂开一样痛。
明义痛苦地闭上眼睛,问:“妈,我怎么了?”
妈妈说:“老实儿躺着吧,别吱声。”
明义正琢磨自己是不是在梦里,一个男人说:“醒醒,我是派出所的,问你几个问题。”
明义睁开眼睛,看见警察制服上飘浮着一张职业的,冷漠的脸,警察问:“知道谁袭击的你吗?”
什么?自己被袭击了?明义心里一凛。使劲儿想了想,想不起谁袭击了自己,大脑好像断片了。
警察说:“你在你家楼道里被人袭击了,能想起来是谁吗?几个人?认不认识?为什么袭击你?”
明义轻轻地摇摇头,头一动脑浆子就逛逛荡荡地痛,明义说:“不知道,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说:“别问了,这叫创伤性失忆。”
明义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明义再次醒来时已经半夜了,妈妈不见了,爸爸坐在床边。看见明义醒来,用湿毛巾给他擦了擦额头,问:“怎么样?”
明义咧咧嘴说:“还行。”
有两张模模糊糊地笑脸飘过来,明义认出是他的哥们儿。一个说:“醒了?”
另一个戏谑道:“你这一觉睡的可不短。”
明义问:“我咋的了?”
一个哥们儿说:“你一点也不知道?”
明义说:“嗯。”
哥们儿说:“你让人打了。”
明义:“在那儿?”
哥们儿:“你家楼道里。”
明义使劲儿拱了拱身体,想坐起来,却失败了。哥们儿立即伸手按住他说:“别动!躺着吧。有啥事儿吱声。”
明义问:“打坏那儿了?怎么到医院来了?”
两个哥们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冷了脸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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