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嫌恶地将端华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当时的处理办法简单说了一遍。
说完,烦躁地道“她如今回京,怕是要告我的状。”
国公夫人皱眉,没立即评价,只问“此事你跟祖父说了吗?”
“忘了。”周顾当时见老护国公时,只说苏容与他的打算了,没想起来端华。
国公夫人看向盛安大长公主,“母亲,清平公主宠孩子,陛下也宠端华,顾哥儿这事儿做的太过强硬,不太妥帖,按理说她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他横加干涉,虽有缘由,但也委实不对。端华吃了这么大的亏,回去哭诉是肯定的,清平公主本来就对顾哥儿不喜欢端华这事儿不满,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盛安大长公主哼了一声,“端华那小丫头片子想做什么?她早不去江宁,晚不去江宁,非要追在顾哥儿的屁股后面去,用脚指头想想,谁都能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咱们顾哥儿做的没错,若是真让她去了,岂不是搅了苏家小丫头的及笄礼?态度若是不强硬,就她那个疯劲儿,指不定闹出更大的事儿呢。”
她说完,表扬周顾,“你做盛安大长公主看着他眉眼含笑的模样,心情也跟着极好,笑着拍了拍他的手,“你也累了吧?先用膳,用完膳,若是宫里没动静,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周顾想说“我不累,我还想问问祖父口中怎么向祖母和母亲请教更懂女儿家的心思,说了半天,就这个还没说。”,但如今满屋子人,婶母们都在,他也没那么大的脸好意思开口,便点头,“是好累。”
盛安大长公主笑着吩咐人赶紧去厨房催促,又问周顾,“江宁郡的吃食你可还吃得惯?”
周顾点头,“都挺好吃的,我带回来了些吃食,让厨房做了给祖母尝尝。”
盛安大长公主笑的开心,“好好好,祖母尝尝,我家顾哥儿最有孝心。”
都说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但搁在盛安大长公主这里,长孙要被教养的沉稳支撑门庭,自然不能宠坏了,所以,她不能太慈爱,也不能太宠着,而对最小的孙子,就没那个顾虑了,可着劲儿的宠,就算周顾什么也不给她带回来,她也会夸几句他此去江宁辛苦了云云,更遑论周顾是真有孝心。
饭么?难道属下说的不对?”
“嗯,这件衣裳,千金不止。”周顾给他科普。
子夜睁大眼睛,“这、这么、贵的吗?”
周顾点头,对他摆手,“一边去,别打扰我散步。”
子夜满脸迷茫地往自己的屋子里走,边走便回头,似乎在想,啊啊啊啊,好贵啊。
相比国公府其乐融融,氛围安静,清平公主府却闹翻了天。
端华郡主回到清平公主府后,见到清平公主,哭着扑进了她的怀里。
清平公主最是宠女儿,多日不见她,本就想她想的紧,以为她在外面玩疯了,连家也不想回了,如今见她回来,见到她就哭,她一下子心疼坏了,“端华,你、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
清平公主抱着女儿问,她越问,端华郡主想起这些日子受的委屈越想哭,“娘、周顾他欺负我……”
清平公主一听这还了得,脸色顿时变了,“他怎么欺负你了?你的清白没了?”
端华郡主哭声一停,紧接着,又哭了起来。
清平公主急的不行,“你别只顾着哭啊,你告诉娘,到底怎么了?娘给你做主。”
端华郡主哭的可去,他因为护着她的未婚妻,便不让你去?”
“嗯,他在江宁郡,不喜我缠着他,不让我去也就罢了,但他都回京了,依旧不让我去江宁郡。”端华郡主伸出手腕,“娘,您看,我反抗,他竟然让人绑了我,就是他身边那个护卫子夜,竟敢对我以下犯上,娘,您一定要让皇舅舅砍了他的头。”
清平公主本来也只是略微有些气,见了端华手腕被绑出的痕迹后,顿时勃然大怒,“好一个周顾!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我女儿去江宁郡,他凭什么因为一个未婚妻,便限制你不能去?”
她心疼地握住端华手腕,“你的护卫呢?你走时不是带了上百护卫吗?”
端华哭,“咱们公主府的护卫,怎么能打得过护国公府的护卫?周顾身边的护卫,都是上过战场的精卫,娘您给我的护卫,不是护国公府护卫的对手。”
清平公主一噎,脸色十分难看,“护主不利,来人,吩咐下去,凡是随郡主出行的护卫,每人打二十板子。”
她吩咐完,看着端华,“别哭了,留着眼泪,去你皇舅舅跟前哭。娘这就带你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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