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想了想:“先听好消息吧。”
海保神秘一笑:“你绝对想不到,前些日子贝勒爷竟然给咱们要来了给宫里供应肥皂的活!我这段时间就在跟内务府的人谈着立字据。”
叶林兴奋的站起来:“真的吗?太好了,这可是笔大生意啊!你说这话我可就不困了。”能给宫里供货,这可是一个质的飞跃,他们生产的肥皂身价就完全不同了,大言不惭的说他们这也算是成了皇商。他踱了几步,又坐回来。“两边的铺子应该都要参与吧,是如何分配的呢?”
海保笑道:“正是需两边配合,咱们自己的铺子可以提供给一般宫人,走的量大,贝勒爷这边的生意则提供给嫔妃主子们使用,走精致品质路线。毕竟八旗子弟不准做生意的规矩在这摆着,贝勒爷这边的生意虽然已经是让我出面管着,但还是不能太招人眼。”
给宫里的贵人们供货,说起来也算得上是做儿子的孝敬。这可是一片纯纯孝心呀,至于为什么要付钱不白送,那这就是老爷子的一片慈心了,不是吗?慈爱的长辈,哪里忍心看着儿子天天往外拿钱,还不是老子补贴儿子的更多。
至于卖给宫人的,那就没什么说头了。他和子玉两人的生意而已,面上可是跟贝勒爷无关,谁能来抓什么把柄不成?
叶林心念电转间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也不由得再次为胤禛的小心谨慎而叹服。但他心中不仅又在思索,堂堂一个四皇子到底是如何养成这般性子的呢?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身上已然半点不见任何皇二代的骄横跋扈。
不过这种性格他真是太喜欢了,若是个做事莽撞的,身为皇二代什么都不用愁,但他们这些下面的人成天都得心惊胆战,真遇到事,不死也得脱层皮。
叶林朗笑一声赞道:“太好啦,真是个好消息,能给宫里供货生意定能扩张,咱们在商会里的地位也稳了。”
海保与叶林默契的挤挤眼:“正是如此,商会众人以前尾巴翘得老高,这段时间可老实多了,鹌鹑似的,都缩着呢!”
叶林被这比喻逗得一乐:“那你这两边的生意都要管,可能忙得过来?还是得多雇点人手来帮忙。”
海保愁道:“可不是吗,还好爹爹和兄长还有娘也能帮着管一些。我就想与子玉你商量,贝勒爷这边的客人都十分紧要,货物半点马虎不得,还得时刻盯着点才行。
而咱们自己的生意是越做越大,牙粉也需派人到天津卫采买。确实有些忙不过来。我想呢,我那边还认识几个好兄弟,都是人品过得去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都在为生计奔波,我瞧着也不落忍,想叫他们跟咱们一起……”
叶林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海保兄不必多说。许久以来,咱们的生意都是靠着海保兄一家亲力亲为,着实辛苦才能有如此的成绩。反而是我这个出主意的人就当个甩手掌柜,把苦活累活全丢给你们了,实在是愧疚!
我也早就想着这实非长久之计,未来咱们生意业务范围扩大,只海保与家人,如何能管的过来?只是能做生意的人易寻,可靠的人难得。
我到京城后虽也认识一些人,但如海保兄一般能让我放心交托身家的,却是寥寥无几。正因如此,只能舔着脸让海保兄一家多担待几分,如今正好,海保兄有合适的人选,解了我一大愁了!”
海保抚掌一笑:“就说子玉兄跟我有默契,咱们这是想到一起去了。子玉兄放心,我也知生意场如战场,需得与各色人都能玩得转,就是那些个管事的心里弯弯绕绕的多的很,不小心就得被他们蒙骗了,还要小心不知来自哪的冷箭。
因此才能平庸些的我也不敢让他们担大事,只从兄弟里找了几人,他们都跟我一样不算在八旗子弟之列,经商也不妨碍什么。
我曾经请了许多兄弟帮忙,他们都是各有本领的才显出来的,我看着磨炼磨炼独挡一面应当不在话下。”
“阿尔哈图瓜尔佳为人沉稳可靠,又心细如发,思虑周全,什么事交给他尽可放心。难得的是他心里有大局观,不只局限于目前的情况,想的长远。”
叶林心想,这人是个守成的人,放他稳定大局不错。
“齐步卓极为善于交际,京城上数得上的达官贵人,不拘是人家的朋友还是管家、马夫、小妾的亲戚,他都能找出一两个认识的人来,成日里也没什么正经营生,就帮着别人牵线搭桥,看起来有些浑,但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能做的不能做的,该做的不该做的,他比谁都清楚,这样的人在生意场上混得开。”
叶林一喜,这就是混生意场的人才啊!
“安巴尼亚那拉其人敢想敢冲,有股子莽劲,但又不失精明。别人不敢做的,他敢做,别人不敢想的,他敢想,若是他确定了目标,那什么招都能使出来,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冲劲。”
嗯,送去开拓新市场不错!叶林心中赞叹,海保身边还真是人才济济。不过也可以理解,他们这些人与常人相比,生下来就和最高层的圈子距离非常近,有时候机缘巧合之下,反而比一般的旗人更容易接触到上层的教育资源和人脉关系,自然眼界见识都不一般。
“哦,那必要请他们吃酒,好好认识一番了!”
海保爽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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