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怎么了?我家爷就喜欢那种青涩的,没事儿上演个霸道爱强制爱之类的,简直不要太刺激好不好?”
尽管不太明白林清歌后半句是何意,花锦容还是坐直了身体,让自己的神色尽可能的看起来冷峻几分。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老鸨也不敢耽搁,当即出门叫人去了。
于是,厢房中只剩林清歌和花锦容二人。
被迫充当木头人的花锦容有些不解的问:“大人,您刚刚是如何判断那群姑娘并非咱们要找的人?”
“村子里的姑娘常年下地劳作,纵使她们脸上抹了再厚的粉,她们手上的老茧却是无法遮掩的。
刚刚那几个多半是从从小就被卖到青楼接受调教,专门给你这种有特殊癖好的家伙准备的。”
他不是,他没有,别乱说。
整个人一大写无辜的花锦容在心中发出否认三连,同时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继续追问道:
“大人,何为‘霸道爱’、‘强制爱’?”
“本官夸你用情专一,精神倍棒,越爱越刑。”
听起来不太像是什么好话,却没有证据的花锦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就依次走了进来。
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女子眼睛红肿,嘴角下垂,脸上丝毫不见笑容。
“啧,这哭丧的脸是摆给谁看的?
都把头抬起来,让我们家爷好好瞧瞧!
谁若是被我们家爷瞧中了,我们爷不仅会帮你赎身,还会把你收回府中,从此吃香的喝辣的,衣食无忧。”
姑娘们抬头看到眼前风光霁月的俊美男子,纷纷愣住了。
长这么大头一次发现美貌竟也会成为一种累赘的花锦容强压下摇头的冲动,由衷觉得这林大人为官入仕难免有些屈才了。
这要是去经商做买卖,估计死人都能给说活喽!
“对了,算命大师刚给我家爷看过手相,说我家爷最近命里缺木,你们谁的名字中有‘花’啊、‘草’啊、‘木’啊之类的字?”
许久,其中一个姑娘才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我,哦不,奴家的名字就叫小草!”
“那你可是家住九沟村,还有个叫二牛的哥哥?”虽然不明白对方是如何知道的,小姑娘还是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是。”
“那与你一同被拐的女子可是都在这里?”
“是。”
终于找到正主的林清歌也不继续演了,直接亮出了身份,“本官乃昌州县令林景行,近日昌州县下属村里相继有女子走失。m.
经过本官调查,现已证实走失女子被卖到了这兰桂坊之中。
本官此番前来,是要带这些被拐卖女子离开的。”
杵在门口的老鸨足足愣了半响,才将上述几句话消化明白。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寻欢作乐是假,强摇钱树是真,不由阴阳怪气的说:
“原来是林大人啊。
不过奴家这里人来人往开门迎客的,姑娘确实不少,但都是从牙子手中买来的。
至于牙子是如何将这些姑娘弄来的,奴家一概不知。
毕竟奴家和牙子从来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钱货两讫,进了奴家这兰桂坊的门,自是这兰桂坊的人,岂有随便被人带走的道理?
更何况,大人您一昌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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