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这比喻听得林清歌心中一突,但却莫名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甚是认真的想了想,踮着脚凑到慕容白的耳边小声道:
“那个,要不你借本官点儿蒙汗药用用?”
“在下只是一名小小的仵作,怎么会有蒙汗药那种不入流的东西?”
听着慕容白义正言辞的发言,林清歌竖起一根葱白如玉的手指:
“一两。”
“成交。”
“你居然真的有!”
钓鱼执法的林清歌一副‘果然如此’的笃定表情,后知后觉中计了的慕容白美眸中划过一抹懊恼。
而自始至终被忽略个彻底的当事人凌寒看着眼前市侩的二人,咳出一大口鲜血。
“放心,我既不会伤人,也不会偷跑到别处。”
凌寒说完这句,便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对了,本官记得慕容仵作方才说过,只要跨出这道门,就不算是十两银子的医治范围之内。
既然他还尚未痊愈,就有劳慕容仵作再多医治几日吧。”
语毕,林清歌就脚底抹油般的溜之大吉。
见那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上几分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视线之中,慕容白的唇角溢出一声轻笑:
“呵,没想到我竟然也做了回亏本的买卖……”
另一边。
林清歌刚回衙门,做好四菜一汤的严霆浩就迎了出来,“林大人,那凶犯呢?”
“哦,在义庄呢。”
严霆浩听了,忍不住大喊出声:
“什么?!
林大人您把凶犯给杀死了?”
“脑袋有病就去看大夫!”
朝天翻了个白眼,知道对方想歪了的林清歌无语道:
“什么叫本官把那凶犯给杀死了?
本官分明是古道热肠,乐于助人好不好?
那凶犯虽侥幸逃脱,但也身负重伤。
昨晚恰巧被路过的本官救下,送到了义庄让慕容仵作帮其医治,这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小命。”
“万一被那凶犯跑了怎么办?
不行,卑职这就前往义庄,时刻紧盯在那凶犯的左右!”
严霆浩说完,摘下腰间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碎花围裙,就要往外冲,被林清歌一把拦下。
“不急,天大地大五脏庙最大,赶紧摆饭,折腾一上午,本官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赶紧麻溜利索的!”
被林清歌那板着的脸唬住了的严霆浩不情不愿的回到后院的小厨房端菜,林清歌本人则不疾不徐的走回房间,洗脸净手。
她倒不是真的相信了那凌寒的话,而是其所受的伤确实极重,即便强挺着离开义庄,也绝对走不远。
另外,她总觉得那慕容白并不只是仵作那么简单。
往最坏的结果说,假若她真的看走了眼,那凌寒宁可冒着死在半路的风险也要趁机从义庄溜走。
那她就有借口向慕容白要回那十两银子了是不是?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能以看管不严之罪反敲慕容白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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