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们有的朝锤镰开火,有的朝锤镰大吼的扑去想要勇武一下打倒这个传奇人物。只是他们的计划都扑了个空,朝锤镰开火的家丁恐惧的发现即使是近距离开火,锤镰的装甲依旧坚硬如金石,甚至留不下一丝划痕,只能激起一道又一道熟悉的火星而已。朝锤镰扑去的家丁则被迅速击倒,一个接一个的倒头就睡一点停顿没有。势不可挡,势如破竹,简直就像是为锤镰量身定做,就是形容他的。
锤镰确实是没下死手,但下手也没有轻到哪里去。多数近身肉搏的家丁都被一击击昏,即使侥幸没有被击昏也是在地上痛苦的抱着伤口挣扎哀嚎,简直就像遭受了一场酷刑一样。这样的惩戒让车间里的工人们激动的叫好了起来,就该如此,早该这样了!这些老爷家的狗腿子,就应当如此的惩治他们,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被拳打脚踢的痛苦。
“锤镰!锤镰!”工人们扒着窗户和门框激动的为雨中的锤镰欢呼道。
能壮着胆子继续和锤镰搏斗的家丁不多了,一个月三十个炎明币,你跟这家伙玩什么命啊!挨上一拳或者被踢一脚那可就是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反正这家伙不是冲他们来的,自己也根本没那个意义去拼命。大难临头各自飞吧,再撑下去,一会被打倒,老爷还被抓走了,那可是要工伤都没地方要去,白挨一顿打,还要被工人们唾弃的。
“老爷,您自求多福,兄弟们先撤了!”不少家丁朝办公楼拱了拱手扔掉手中的冷兵器和手枪仓皇的朝工厂大门跑去,宛如一头头丧家之犬一样狼狈不堪。工人们因此而哈哈大笑,老板却因此而面如死灰,剩余的家丁更是犹豫了起来,要不,跟着跑了算了?还拼什么命,打得过吗?打不过的呀。
“马德,这群吃里扒外的软骨头!我付给你们钱了!你们不能丢下我不管!你们给我回来!给我回来!”胖老板焦躁的朝窗外挥拳喊道。
“兵马司的人为什么还不来!我也付给他们钱了啊!”胖老板欲哭无泪的喊道。
仅剩的几个家丁也绷不住了,他们放下枪后如离弦之箭一样朝外面跑去,完全忘记了老爷对他们的‘恩德’,也忘记自己在‘老爷’面前的许诺了。人家家丁们也有理由的,我打的这批人是什么人啊,你给的钱是几个钱啊?就这么点钱,我能打过锤镰吗?办不到的呀。
“老爷!我为您尽忠啦!”仅剩的灰衣大汉犹豫了再三还是没敢开手中的步枪。刚才人多的时候他还敢显显威风,还敢开开枪大吼几声。但是现在倒的倒,跑的跑,这时候还表忠心那就不是忠,而是傻了。
灰衣大汉猛地将步枪的枪托用力砸向自己的额头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这下子最后一个家丁也倒了,没有人能保护他这位大老爷,没有人能挡在锤镰前面了。
“饭桶饭桶,一群饭桶!我养了你们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胖老爷绝望的说道。
“王兄,你到底是干了什么了!为什么锤镰要来抓你啊!”瘦老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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