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人散去,只剩下塔奇米和其他几位同志依旧留在期内,望着空荡荡的礼堂陷入了沉思。时至今日,八年穿越,六年努力,两年规划以来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接下来该如何呢?会面临怎样的考验呢?塔奇米不太清楚,实在是很难下达准确的判断。
有可能,他会变成后人口中的第一批为有牺牲多壮志的英雄志士,也有可能,这段历史要被彻底的埋没下去,不再浮现于大众的视野之中,只会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一笔带过,留不下再多的痕迹。但是或许,也有可能他们会成为全世界有志之士眼中的先驱英雄。可能性是在一直变化和不可捉摸的,这里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自然也不可能被他预料到世界的所有细微事件,知道未来发生的一切的。
这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平行世界,一个他并未接触过,不知道半点详细的陌生未来。上一世的1905年,升阳和俄罗亚还在炎明的大地上激战呢,哪像现在这样,一个已经变成了炎明的领土一部分,一个被割去了大半国土,仅剩下欧罗巴部分与炎明对峙,不复往日的横跨亚欧的超级局势了。
1905年,那个时候塔奇米还在做什么呢?那个时候塔奇米也是刚刚穿越,刚刚辞掉了清庭府政的挽留,毅然决然的乘船前往了尼德兰的布鲁塞尔追随弗拉基米尔同志而战,随即在十一月重返俄罗亚,直接参与了第一次俄罗亚革命。只不过在这边却又是反过来了,变成了卡斯恰尔同志跟着他工作,而不是像上一辈子那样,互相对调的。
“我猜,明天的报纸就要开始对我们进行最尖锐的评论了。”卡斯恰尔同志坐在塔奇米同志的身边拿着纸烟翘着腿看向礼堂半敞着的门说道。
“有的报纸就要对我们写,‘公然违反国家法令的魔鬼组织在成长’,还有的报纸就要写‘工人的非法集会不是一件好事情’,甚至还有的报纸要写上,‘塔奇米公然勾结境外势力,破坏国内团结’。或许,有良心的还会呼吁双方保持克制,对这件事情进行具体的分析。但反正,我们接下来肯定要面对很长一段时间的唇枪舌战咯,文斗是免不了的,必然要成为我们建立工会要面临的主要问题之一。”卡斯恰尔同志夹着纸烟边微微动手比划边侧头说道。
“这个,倒不是我们所惧怕的。”塔奇米靠在椅子上朝乔瑟夫同志那里借了个火点燃纸烟说道。
“辩论、论讨、争论,这是我们所擅长,我们所一向并不惧怕的。这样的辩论不会影响我们为工人做事情,不会影响我们的事业和斗争。只是,不知道官府会不会对此做出激烈的反应,会不会第一时间来镇压我们,压制我们,把工会扼杀在摇篮之中。”塔奇米缓缓说道。
“官府不是说我们合法了吗?”考斯基同志推了一下单片眼镜询问道。
“他们可以说我们是合法的,也就可以说我们是违宪的。只要我们违背了他们的利益,我们的合法的工会就会立刻变成违法的动乱分子,绝对不会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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