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眠溪刚走一日就在路上接到了两封急召的信件,其中一封终于得知了缘由。衡阳近日多了些武林之士,声称要切磋剑法。虽说比武切磋十分常见,可这些人随意揪出一个人便强迫他比武,这明显是上门找茬。且他们出手阴毒,已有许多人重伤,掌门欲阻拦也被他们挟持。信中提到他们非要见衡阳首徒,想要见识衡阳绝妙剑法。其中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掌门让他速去搬救兵来驰援以解衡阳之困。眼看这六派中唯有和凤阳派有所渊源,为解燃眉之急他速转车头奋力赶向凤阳派。可马车终究太慢了,他最终弃了马车快马奔向凤阳派。本来一日的车程,他只用了半日。当他风尘仆仆的出现在凤阳派的门口,管家速报掌门。掌门将他迎进门,十分关切的问:“发生了何事?”柳眠溪摸出了那封信件,掌门得知消息后立即聚集人马。预备今日收拾行装,明日一早出发。先将他安置下去休息,卿月知他又回来兴高采烈的想去见他。无奈直到夜深了他才忙完回到房中,四下无人时她悄然溜进了柳眠溪的房间。习武之人自是警觉,她刚一进去门就感觉明晃晃的刀已放在颈间。冰凉刺骨吓得她一激灵,险些割破了皮肉。惊得柳眠溪一身冷汗,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幸好今夜都忙着整装待发无人顾及他,四下里也十分的安静。柳眠溪放心拿开手,却在黑暗中极力和她保持距离。这黑灯瞎火的,要是有人发现她在房间里,于她真没什么好处。可是见到她又当真让他十分欣喜,他就在这样的纠结当中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卿月见他不言语,极小声的问道:“你今日怎么回来了?”他为了听清楚些,又靠近了点。卿月在黑暗中看不清他到底在哪里,顺手一摸拉住他的手臂,往前一步跌进他的怀里。这猝不及防的一幕就是在这黑夜里,也让人尴尬到无地自容。两人都愣住了,却谁也没有推开,竟然半天都无人说话。半晌,他装作一动不动却心跳极快,声音低沉的问道:“你的眼睛好点了吗?”卿月只嗯了一声,又是一阵沉默。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仰着头问道:“你是衡阳派的大师兄?”柳眠溪没想到她会问这,如实的说是。她倒没有消停的意思,又接着问道:“传闻中衡阳派大师兄的剑法是最厉害的,我自小就喜欢剑法,奈何无人教我,衡阳派收女弟子吗?”听她这么问,他竟噗嗤一笑地说:“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衡阳派只收男弟子。”她竟十分泄气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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