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年家祖孙三人,还要在青山镇待上一段时间,至于之后年家是不是还有人要来她就不清楚了。
那些人来不来她也不在意,他们不了,日后也可以少来往了。
“这是一件大事情,你接下来应该很忙碌吧?”
生死之事是大事,君御宸想着凤蘼芜大概会很忙碌,如今方家的事情都是她在奔走吧!”
虽然她是晚辈,但是方家人似乎很信任她,这次多久就很依赖她。大概是因为她回来这段时间方家出的几件棘手的事情都是她处理的吧!
“我应该也不会怎么忙碌,这件事情主要是年家在办,我们家也就没有多少的事情了。只是年家那边不知道会来多少的客人,但是我们这边大概是要请一下,这些事情也有家中的长辈在办。”
修坟立碑按照习俗也是一件大事情,甚至要比下葬的时候还要被人看重。
乡下的习俗重要的事情都是要宴请客人的,而且如今外祖母在明面上就母亲这一个后人了,所以宴请的事情就落在他们家的头上了。
外祖母那边年家的人没打算让丁家的人参与,但是外祖母毕竟是丁家的妇,母亲和舅舅都是丁家的血脉,如今又没有和外公那边断亲,所以这件事情大概还需要通知丁家人一声。
也只是通知他们,让他们到时候人出现就行了,出钱的事情就不让他们管了。
等确定了日子,父亲和年三爷就去丁家村找丁家的族中长辈去商议这件事情。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开口。”
君御宸利用坐直身子给自己倒水的空隙,把上一次凤蘼芜来这里吃的点心,不动声色的往她面前推了一些。
“这件事情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的,最终有可能是要放在丁家村办了。不过要是真的需要你了,我不和你客气。”
凤蘼芜把君御宸的动作看在了眼中,也没有戳穿他,而且带着浅浅的笑意,拿过一块点心吃了。
“味道不错,我很喜欢。”
凤蘼芜说完看着君御宸,发现他快速躲闪的目光,笑的开怀。
他们两人在一起的,凤蘼芜像是一个流氓在调戏良家妇男,而且是个她认为腹黑,狡诈,其实是有些单纯的大男孩。
“先不和你聊了,我去看看那个人。”
凤蘼芜说着就要起身,但是却被君御宸给拦下了。
“你坐着吧,我让人把他带过来就是了?你怀疑你当年丢失的事情他知道内情?”
君御宸说着叫过身边的人,去把地上的道士拖过来。
也是在今天他才知道凤蘼芜当年的走失不是意外,而且另有隐情。
“不是怀疑,而是确定肯定和他有关,丁家婆子她已经承认。按照她的说法这个道士才是幕后之人?只是我怀疑他的后面还有人。”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外婆当年从都城失踪有关,毕竟当年那些人没有灭口,只是把外婆丁家村外面,就很可疑。
两个侍卫拖着道士走过来,丢在亭子的外面。被丢在地上的道士大概是摔醒了,呻吟出声。
半晌才才迷糊的抬起头,看着坐在亭子里的两人:“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道士原本是在自己的道观里哼着小曲,享受着美食,但是却有两个人突然间闯入,就把他给绑了,醒来之后他就在这里了。
“抓你当然是因为你知道一些他人不知道的事情,抬起你的头,你仔细看我可有觉得眼熟?”
凤蘼芜从亭子里走出来,站在道士的面前,低着头看着他。
道士闻言抬起头,看着背光的凤蘼芜,他没有看清楚凤蘼芜的样貌只是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认出是个女子。
“你是何人?本道爷不记得见过你。”
“是吗,没见过我,那你也该听过我的名字吧。方家村,方柳儿。父,方礼忠;母,丁禾苗。十四年前你指使人伪装**贩子,在青山镇上带走的那个孩子。十四年了,我回来了!”
“你当年费尽心思的要赶走的那个孩子如今回来了,她就站在你的面前,不知道你有何感想?”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道士听到凤蘼芜的话,下意识的往后退,这明显的在告诉凤蘼芜他是记得又怎么一个人的。“不懂吗?你应该知道我既然把你抓到这里来了,难道就没有证据吗?”
凤蘼芜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不要听丁家那个婆子乱说,她都是骗人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丁家婆子?我可是没有一个字提起她?你这是不打自招了?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有何理由要害我?莫非是有人指使你?”
凤蘼芜再次的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冤枉呀,冤枉。”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凤蘼芜说着弯腰,伸手捏着道士的的下巴塞了一颗药丸在他的口中,然后一把甩掉他。
药丸入口即化,道士想吐已经吐不出来了。
“一,二,三。”
三字出声,道士躺在地上蜷缩在一起,开始在地上摩擦,双手在身上胡乱的抓挠着,片刻之后他就把自己的脸给抓的不成样子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文智,走到紫草身边小声的问:“他这是怎么?”
“中了我家小姐的千抓万挠,中此毒着,要抓自己一千下,挠一万下。”
小姐的药名都起的奇奇怪怪的,有些药名听来就让人胆战心惊的。这就是小姐的恶趣味。
“千抓万挠,那还有命吗?”
文智听到名字,下意识的说道。如果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呢?
他看着凤蘼芜眼中彻底的出现了敬意,觉得这样的人真的是得罪不起了。他现在希望自己家的爷不要得罪了人,因为这位可不怕他家侯爷的身份。
“不知道,我们又没有拿过人试药。今日这是第一次,你仔细看看,可要好好的开开眼。”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凤蘼芜蹲下,在地上的道士身上点了几下,地上的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滋味如何?想好怎么说了?”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士可死不可辱!”
道士依旧是硬气的说道,像是凤蘼芜真的冤枉了他一样。
“这句话不是你该说的,从你口中说出来那是侮辱了这句话。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继续,刚好我也想验证一下这药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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