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参说着就开门出去了,走出去想着这个雅间他们恐怕是要包下几天了,至少小姐在县城的这几天大概是需要包下的,这里的食物好像是和了小姐的口味,之后想必也会在这里用膳了。
吃完饭之后凤蘼芜带着两个孩子在街上逛了大半个时辰才会回客栈,她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酒楼之后分君御宸主仆也从隔壁的雅间离开了。
凤蘼芜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凤蘼芜也没有再让两个孩子看书,而是让他们洗漱休息,毕竟第二天他们要早起。
弟弟和侄儿那里有人照顾,凤蘼芜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来县城没有通知二伯一家,他们要是不想扑空,就只能早些去。所以明早一定是要早起的。
“小姐,奴婢去给您准备沐浴的热水?”
进入之后紫草给是凤蘼芜倒了一杯水。
“等会儿吧,我暂时还不打算休息。君御宸他看穿了我的身份。”
凤蘼芜坐在凳子上看着窗外轻声的说道,虽然她没有特意去遮掩自己的身份,但是却也没想到就这么在君御宸的面前掉马了。
“静安侯知道了小姐的身份,会不会影响我们之后的事情?”
紫草闻言有些担心的问道,毕竟现在外人并不知道小姐没有在荒羽城,就连荒羽城的人都以为小姐还在边境没有离开。
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们这一路上也没有那么的悠闲自在了。
“应该不会,我有何身份对他而言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况且现在他的毒还需要我解,他不会把我的身份大肆宣扬出去。顶多也就是私下和陛下说一声罢了。”
只是她想,她离开边境的事情,陛下应该已经知道了。
“父王在边境无召不能擅自离开,但是那不会限制王府中的其他人,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女子,除非是别有用心的人,其他人不会在意我是不是离开了边境。”
大煜朝的女子地位也不是很低,但是却也没有多高。可以说,对于女子还是有不少的苛求的。
“即便都城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想必也不会有太多的人放在心上。”
这或许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吧,如果不靠父兄,似乎就不会让人放在心上,让人在意。
即便她是先皇御封的郡主,在很多人看来大概也只是一个女子,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而已。
他们怕她那身为凤王并且是手握重兵的义父,却不会害怕她一个空有名头的郡主。
当然也不敢轻易的去得罪她。
“等我们进入都城,那些不在意郡主的人定然会后悔了。”
她们家的郡主那是多惊艳的一个人,会让都城的人另眼相待的。
“他们会不会后悔我们不知道,只要到时候我自己不后悔就行了。”
她所做的事情并没有让义父知道,也不后悔去做那些事情。
“小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奴婢都会陪在您的身边,我想紫苏她们也是一样的心思。”
“是呀,我的身边一直都有你们在,真好!紫草,我想沐浴了。”
她们都在她的身边那么久了,凤蘼芜想着如果有一天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她说什么也要为她们留条后路。也算是报答多年她们陪伴着她了。
“那小姐稍等,我去准备热水。”
“嗯。”
凤蘼芜和紫草同时起身,只不过一个去准备水,另外一个走到梳妆台前松开自己束了一天的头发。
这一晚虽然是在外面,但是凤蘼芜他们睡得都很好,就连第一次离家的方柳行也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一早,凤蘼芜他们吃完早饭就出发了,马车沿着县城的街道向着书院的方向驶去,但是却在路过一家当铺的时候马车停了一下。
“怎么了?”
这毫无征兆的停下了马车,让坐在马车里的凤蘼芜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声。
“小姐,我好想看到二老爷了,二老爷他进入了小姐右手边的当铺了。”
“二伯吗?”
凤蘼芜闻言掀开马车上自己右手边的帘子,没有完全掀开,只是一个缝隙而已。恰好就看到了二伯被人从当铺里推了出来,那一推二伯踉踉跄跄的从当铺门口的台阶上差点摔了下来。
之后她就看到二伯慢慢的从台阶上走下来,然胡失魂落魄的沿着街道往前走,看背影那是颓废,和她那天所见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掉头,我们先不去二伯家了,我们先回客栈,丹参你跟着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看着远去的二伯,凤蘼芜改变了主意。
她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二伯在短短的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内完全变了一个人,为什么二伯遇到了难处不向家里求援?
如今他们这次不是巧合的过来,更为巧合的是遇到此时的二伯,如若不然他们是不会知道二伯遇到了难处。
这都进入当铺了,看来是缺钱了。
“是,小姐。”
紫草从马车出去接过了赶马车的事,她们返回客栈。
“大姐,二伯怎么了?你刚才是看到二伯了吗?”
方柳行从坐着的地方起来,走到凤蘼芜的身边小声地问。
刚才他好像听到了二姐她们在说二伯的事情。
“行儿是担心二伯吗?二伯大概是遇到了难处,等丹参回来我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或许二伯没有遇到什么事情,有可能只是我们想多了。你和安儿玩去吧!”
在没有确切的消息之前,凤蘼芜知道那所有的猜测也只能是猜测而已,不如丹参的消息。
她倒是想去找二弟去打听清楚,但是又担心二弟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会让二弟跟着担心了。
凤蘼芜她们返回了客栈,原本以为丹参很快就会回来,但是却没想到他一个时辰之后才回来。
他去那么久才回来,凤蘼芜就明白事情二伯真的是遇到了事情了,而且比她想的要严重一些。
果然丹参他带回来了不好的消息。
“小姐,二老爷在从当铺离开之后又去了县衙,属下躲在一边,听着二爷好像说要去狱中见四少爷,可是对方的意思是四少爷犯了杀人大罪,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
“四弟在狱中,怎么会在狱中?你接着说吧。”
凤蘼芜听到消息,下意识的说道。
“二爷从县衙离开之后,又去了另一条街道上的一座大宅里,那个宅子外面飘着灵幡,应该是在举办丧事。”
“守在门口的人对着二老爷骂了一通,始终没让二老爷进门。”
“之后属下跟着二老爷回了家,看着二爷回了家。之后属下以路过,口渴,讨随我为由,敲开了二爷邻居家的房门。”
“向邻居打听得知是四少爷杀了人被抓走了,二夫人病倒了。万家夫妻听到外孙的事情也一病不起了,如今暂时有已经出嫁的侄女在照顾。”
“五少爷和七少爷也没去书院读书,在家照顾二夫人,如今这两家只有二老爷一个人在撑着了。”
“去二伯家,带上我的药箱。你可知道四堂弟为何成为杀人嫌犯?”
凤蘼芜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询问着。杀人犯,这事情好像有些严重了,但是她不得不管了。
“属下从邻居那得知,说是因为四少爷的未婚妻。前几日四少爷的未婚妻在街上被人调戏了,恰好那人和四少爷是在同一个学院读书,四少爷年轻气盛,气不过去警告过对方。”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时有发生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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