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自在与小小寒衣很早就被雷梦杀给喊了起来。
原因是要和雷梦杀一起去稷下学堂。
毕竟,昨天李长生说过可以让李自在和小小寒衣去,所以雷梦杀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寒衣、自在,第一次去学堂可要乖一点啊。”雷梦杀把小小寒衣还有李自在打扮好后,蹲下来认真的告诫两人。
“爹爹你放心吧,我们可乖了。”李自在牵着小小寒衣的手一脸的人畜无害。
“这就好。”
有了李自在的答复,雷梦杀兴致勃勃的带着两个孩童前往稷下学堂。
期间,还不忘给两人买了几串糖葫芦,省得到时候到了学堂,他们无聊没东西啃。
……
稷下学堂。
此刻,
李长生还是跟以前一样,仙风道骨的坐在一古琴边。
而萧若风、洛轩等人则是坐在一桌,商讨关于叶鼎之的事情。
他们看到雷梦杀把李自在与小小寒衣带来后,纷纷道:“把寒衣、自在交给师父吧。我们继续讨论找叶鼎之的事情。”
“好。”
雷梦杀把小小寒衣与李自在给带到了李长生身边。
而李长生身边现在不仅仅有些小小寒衣、李自在以外,还有两个差不多大的孩子。
一个是又菜又爱打的尹落霞,另一个则是带着大儒帽子的书生。
看到这个书生,李自在不由将手放在下巴上,略微的思索了起来。
李长生看到这一幕,不由好奇道:“自在,你老盯着谢宣看做什么?”
小书生谢宣闻言,不由将目光从书上转移到李自在身上,似乎也是有些好奇。
“哦,你叫谢宣啊。”李自在愣愣的说了一句,然后伸出小手道:“你好,小谢宣,我是李自在!”
谢宣:“……”
眯了眯小眼睛,谢宣有些无奈的伸出小手来道:“你好小自在,我叫谢宣,以后喊我的名字的时候不要加一个小字好不好?”
“好的,小谢宣。”李自在认真的点了点头。
谢宣:“……”
李长生:(っ′ω`)?(╥ω╥)
沉默半响,谢宣儒雅的说道:“君有疾于首,不治将恐深!”
李自在:“!!!”
瞪大了眼睛,李自在微微怒道:“死书生!干嘛骂人?!”
拿着古籍的谢宣怔了怔:“小自在,你听得懂我说的话?”
李自在模仿谢宣的样子,儒雅非常的念道:“君有疾于首,不治将窗,恹恹的,周身气压很低。
乔陆与他相识多年,对他还算了解。
虽然许苏白平时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懒散模样,让人误以为他好相处,但他发起飙来,那是真的狠辣凶戾,打架直击人要害。
他自己都是个不惜命的,哪还管别人的命。
就因为他那不要命的打法,所以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他。
今晚,也不知那件衬衫怎么就触了他的逆鳞,他竟然会因这种小事跟人起了争执。
要是传出去,“为一女子所赠衬衫,兄弟反目成仇”,这可真不是一般的难听。
怪幼稚的。
“乔陆。”许苏白突然开口,吓得乔陆一激灵。
“哥?”他怯怯应了声。
“以后管好你的嘴巴。”许苏白淡淡道,“你是看到我跟人鬼混了,还是看到我搞大人家肚子了?少他妈污蔑我,毁我名声。”
乔陆低眉顺眼地“哦”了声,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
翌日。
云栖久一觉醒来,人还是懵的,在床上睁眼躺了三分钟,才缓过来。
她没有酒后断片,但昨晚的事,她只能模糊地记个大概。
记得最清楚的,还是她抱了许苏白。
云栖久闭眼回味了一下与他相拥的微妙感觉,慢腾腾地从床上下来,看到了桌上那零零散散的几颗牛奶糖。
这些都是许苏白给她的。
她给牛奶糖贴上日期标签,打开柜子,翻找出一个玻璃罐。
玻璃罐里,有她两年前存下的一颗牛奶糖。
今天,又多了六颗。
云栖久把玻璃罐摆在一本相册旁,锁上柜子,去洗漱。
今天是周五。
下午的课程一结束,何卿卿就回了家。
宿舍里,只剩另外三人。
云栖久周末实在不想去周雪家里,以学习为借口,给她发了条短信,糊弄过去。
想起衬衫的事,她问余灯要牧天的联系方式。
余灯在做ppt,握着鼠标的手松开,伸了个懒腰,问:“你要他联系方式干嘛?”
云栖久:“有事。”
“什么事?”余灯问完,看云栖久回答不上来,便说,“我听乔陆说,许苏白跟牧天闹掰了。”
云栖久错愕:“什么?”
徐娅嗅到八卦的味道,竖起了耳朵。
余灯伸完懒腰,继续制作ppt,“不知道,乔陆不肯说。早知道我就晚点走了,错过了新鲜出炉的瓜,结果现在连瓜皮都没得啃。”
徐娅有些失望:“你跟他们的关系这么好,都不知道?”
余灯:“许苏白不让说的东西,肯定是没人敢乱传的。”
云栖久直觉他们闹掰的事,跟自己脱不了干系,惴惴不安地给许苏白发短信。
云栖久:【你跟牧天怎么了?】
余灯在敲键盘,不知想到了什么,提醒云栖久:“所以,久久,没事的话,离牧天远一点。”
徐娅梦回热血高校,很燥很激动:“这是要站队的意思?”
“也没你想得那么严重。牧天跟许苏白就不是一个量级的,许苏白不至于恃强凌弱。”余灯说着,忽而笑了,“但牧天要是又触了许苏白的霉头,那可就不好说了。”
徐娅眼睛放光,“许苏白有什么霉头不能触啊?”
余灯回想了下,“挺迷的。他上次跟人闹起来,是因为对方骂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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