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和蔡思源带人破入驿馆。
兵分两列,一队人冲入驿馆,见人就抓,抓住了全部按扒在院子的地上抱头。
一队人列于门口,驱散看热闹的人群,一个过路老汉躲避不及,被用刀柄打伤了头,鲜血直流。
奇怪的是驿馆内并没有如探子说的那般有很严密的防守。
武王长驱直入,压根没有遇到抵抗。
随行的士兵为了壮声势,随手砸烂了驿馆内一些桌子、凳子等设备。
直到院后,方见泽王坐在庑廊下的阳光里,穿着一袭金色蟒袍,气定神闲地和郑朝宗下围棋。
这金灿灿的颜色,把武王的眼睛狠狠刺了一下。
实在,泽王的容颜太俊气了,更加上这样刻意打扮之后,贵不可挡,简直是天生的帝王之象。
武王的怒火一下子窜上来,都射穿他天灵盖了。
“九弟!”武王一声怒吼,“你擅设私刑、诱拐朝臣之妻,也太胡闹了!安氏呢?现在人家的夫君来了,快把她交出来!”
在武王的身后,蔡思源沉着阴森森的脸,实在不知该如何接话,他算哪门子的安馥珮的夫君!
泽王的护卫紧护着泽王,手都按在了剑柄上。
而泽王依然一派平和地和郑朝宗对弈,似未听到武王的怒喝。
泽王慵懒带着笑声道:“郑太医,下棋需要净心凝神,你的心理素质还是差了点啊。”
郑朝宗看着眼中露出杀气的武王,再看看向他们围上来的带刀武士,他吓得双腿在袍子下面发颤了都,还下棋?
谁不知道武王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人家泽王是个王爷,有底气跟武王叫阵,可郑朝宗不是啊。
郑朝宗挤了挤他的细眯眼,向泽王示意。
泽王笑道:“武王殿下的棋艺也不如本王,是不是,武王殿下?”
武王道:“现在不谈论棋艺!安氏的制药机器呢?快交出来!”
泽王道:“原来你是要制药机器,早说啊!本王这就带你去拿。”
泽王潇洒起身,金色的蟒袍,特别合身,腰间束一根藤黄色腰带,越发显得其宽肩瘦腰,身材太好。
武王跟在其后面,忽然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小跟班,很不是滋味。
结果,泽王把他带进了厨房,随手一指摆在灶台边一个机器,说:“这就是了。”
武王见这机器呈灯状,外形奇奇怪怪,确实不是外界的东西,跟安馥珮小册子上画的某个部分有点像,但又非全部。
武王取出小册子,对着泽王抖了抖,道:“九弟!你别想着诓你皇兄!制药机器要复杂得多!”
泽王颔首,炫耀一般,“本王把机器拆了,这是其中一部分。”
泽王抓了把豆子投入机器,再倒一些水,按下开关,那机器竟然转动起来,把豆子碾碎。
武王惊叹,他早听说上古遗迹有许多精妙的仪器,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
太神奇了。
机器怎么会自己动?
泽王抬眼,唇微微地弯了一弯,很小的弧度,但可以看出他心情很愉悦,“用来磨豆浆不错。”
他把豆浆倒出来,倒了两杯,大方地把其中一杯递给武王。
武王此时脸上就跟打翻了一个酱油瓶一样,黑出了五彩斑斓的高度。
他怎么想到泽王竟然是个疯批,会把制药机器拆解。
武王手一翻,将豆浆打落在地,发出怒吼,“九弟!”
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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