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更惶恐,“既然太医一时间尚无对策,或可昭告天下,重金悬赏,天下名医说不定就有对症之法。”皇帝听后,沉声片刻,问朝堂上的几个大臣:“众爱卿觉得如何?”
“陛下,能人异士一般不被钱财所诱。”有本事的人自然不缺银子。“或许可满足一个要求。”一个大臣补充道。
这位大臣也是坐在马车上,听到熙攘之声,掀开马车窗帘,看到街边几个抱着残锅破碗的乞丐吵嚷:
“我若能给黄国师治好这高热,不要赏银,就要个可承袭的官爵,光耀门楣。”
还有乞丐说:“我也不要银子,就让官府把兄弟们都请到皇宫里开开眼,也不枉此生。”
……诸云云……总之有比银子更吸引他们的东西……
当然等官员的马车离开,那些乞丐可就不是这般,赶忙掉头跑飞草鞋,去找老乞丐要承诺的银子了。
有银子就什么都有,傻子不要银子!
皇帝也没更好的法子。
于是皇榜昭告天下,若能妙手回春,赏金万两,且可完成一不违天理之愿。
又是几日,不少的名医圣手入宫为皇太后、汐贵妃、诸皇子诊病,可惜几日下来,高热不退,这些贵人反倒愈发严重。
搞得整个皇宫都人人自危,都尽量绕着皇太后和汐贵妃,还有几位得病的皇子的寝宫。
连皇帝自己都以批阅奏折国事操劳为由,夜夜睡在勤政殿,避免在各宫中走动。
莫曦一面忙着往外散播质子妃高热,质子忧心,也跟着病倒的消息,一面盯着宫中的动向。
“殿下,这回王妃说……您重病了!”刁川低眼小声说道。
虽未传王爷也是高热,可好像病得很重,“王妃高热,质子忧心而劳,病如山倒。同榻而棉,混沌不能自理,晨湿被褥……”
就是说王妃得了高热,质子担心,也跟着病倒,病到神志不清,夜里都尿湿了被褥。
刁川声音更小,战战补充道:“这会儿,王妃还在院中挂了几床泼了茶水的被褥……”
戎潇呷在口中的茶,噗的呛了出来!
咳嗦好一阵才停下。
这丫头是愈发放肆,先说他不能人道,现又说他尿床,还传得雍国上下尽人皆知。
见自家主子面色黢黑,刁川咽口唾沫道:“属下这就拦下他们。”
一个厨子、一个车夫、一个杂工,再有就是木呦、木尘兄妹。
他们几个还是当年大朝国皇帝因为戎潇年幼双腿残疾,眼睛又瞎,怕他生活艰辛,以一万两黄金为礼,雍国皇帝才允许共同来雍的。
这会子都在帮这莫曦搞事情。
刁川裹着风疾步行至房门,就要冲出去,身后传来清冷低沉的一声:“咳!且说……尿了三日!”
刁川浑身一颤,险些栽倒:……
……既已尿床,还在乎几日?
……试探这丑王妃到底是谁安排的细作,要这么大的成本吗……
……王爷这是连名声都不顾了……
北冥修的医术他要探究一下了,这药浴恐是缓解毒发,却会伤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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