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修:好吧,自有办法!
他朝床看了看,然后退后一步,“王爷知道,北冥只给您一人看病!”
戎潇:“……”
刁川:“……”
房间诡异的安静片刻。
“咳!”戎潇轻咳一声,面容平静看不出情绪,“她,是本王的王妃!”
北冥修:“……”
刁川:“……”
北冥修强压心底的惊涛骇浪,用广袖搭在莫曦的手腕处把脉。
他虽不故意打量,可也看到少女的凝脂皓腕,纤纤玉手,由此而断,虽然戴着面纱,也应该是个相貌出众的女子。
片刻。
他拿了瓶药,“王爷,药性正发作,所以姑……王妃昏睡,吃了这药,明日自会醒来,并无大碍,只是浑身会酸痛数日。”话至此,他顿了一下,又郑重补充道,“但王爷放心,不碍房事!”
戎潇:“……”
刁川:“……”
……
从宫中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丑质子妃中毒找北冥修医治,折腾到现在,天已经快亮。
书房里。
“王爷,花灵犀去找过雕攸宁,想说服雕攸宁退婚,然后让她父皇赐婚。再后来黄国师在茶楼秘见了雕攸宁,当天晚上狗皇帝就下旨赐婚,丑王妃便抬入俯。”
刁川这边说完,看向自家主子。
只见戎潇手里拿着一块香。
这香刁川知道,主子一直细心保管,因为那香是王爷的母亲伊贵妃所制。
刁川是习武之人,对这些雅士之物并不在意,更不知道这些香有什么不同。
但他知道,当年伊贵妃曾亲手制香,以表诚意,由大朝国皇帝赐给了定下婚约的御北王府。
所以,今日御花园所闻的香如果真和王爷手中的香一样,那必定是雕攸宁和黄国师合谋。
“今天识香之时,可听到什么声音?似鸟非鸟!在七号路过本王时。”戎潇放下香,淡问。
刁川被问得一怔,仔细回想,“未曾听过!”
戎潇未语,他清楚的听到那莫名的怪声。这种声音从未听过,好像隔空传来,又好像就在耳边。
声音空鸣,却只罩着他,不似人的声音,好像是动物。
刁川见主子未说话,又道:“王爷,昨晚不知为何寅时才叫的鸡,进人酉时却乱叫,使得丑王妃,带着四个女囚逃出城了。属下带人赶到时,丑王妃已经打晕车夫换了衣服,逃回城中。属下却不知她是如何又进了宫中。”
刁川说着也觉得奇怪,这鸡别说寅时才叫,而且稀稀拉拉的几声,也就他这习武之人远些也能听到。今天不但酉时鸡叫,还一片一片的,声音响彻京城,好像母鸡都跟着在叫。
戎潇当然听到这“声势浩大”的鸡叫声。可一次异象尚不能说明什么,戎潇只随手拿起了竹简。
“王爷!王爷!”这时木尘看书房烛光亮着,便站在门口委屈巴拉的想要进去。
刁川开门,责问道,“木尘,这什么时辰,你来找王爷。”
“你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王爷?”木尘气鼓鼓的,一面说一面走了进去。“王爷,小的特地这么早去采买新鲜的食材,可那些商贩都在背后说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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