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最终,予棋答应了谢姮的请求。
虽然她到栖凤宫的时间不长,却是打从心底里喜欢谢姮这位新主子。
她仍然负责为两边传话,以及探听各种情报,可若是关乎到谢姮,她总会衡量一二,再做决定。
对于手中的药丸,予棋并非一无所知,何况是予琴交给她的,她知道这东西不会害了谢姮,但她同样也知道,如果一直不吃,谢姮会死。???.
她的身体内有一种毒,是早年间为人所害,原本可以清除干净,偏偏她身在皇宫。
予棋虽知道这些,亦希望谢姮能好好活着,可既然她拒绝服用缓解毒性的解药,那就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但是娘娘……您要让奴婢知道,您想做什么?”予棋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极其认真。
“你这孩子,这么多礼做什么?说来,你还没有本宫的侄女大呢。”予棋的样子逗笑了谢姮,她稍稍往里挪了挪,拍了拍自己的身前,“你坐下来,咱们好好说话。”
予棋稍有些迟疑,最终还是起身挨着边缘坐下。
“放心吧,本宫对自己的身体有数,我只是啊……要做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罢了。”谢姮说着话,从一旁摸了个果子,放到予棋手里。
“你予琴姑姑那边,回头我会跟她说,她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
呈给谢姮的果子都经过精挑细选,果型极其圆润,予棋捧着果子,舍不得吃。
“娘娘,那您什么时候才会好好吃药?”她心里明白,定是问不出她一直以来想做的,究竟是怎样的事情?
可她想知道一个确切的时间,也好心里有数。
“嗯……七天后。”
没等予棋再开口,帐外忽然十分热闹,似乎与谢雁归有关。
谢姮从榻上起身,趿拉着鞋子向帐外走去。
予棋将果子跟药丸都收好,赶忙跟了上去。
谢雁归与安阳等人归来,着实让营地里彻底热闹起来,不少人惊叹于他们带回的猎物。
往年秋猎,谢雁归多在辽北,能在围场拔得头筹者,纵然令人惊叹,却也做不到这样的程度。
这知道的是谢雁归跟纪徵有本事,进到最深处,才猎得一些稀罕物。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几天加起来的总数量呢!
“姑母!”谢雁归从马上跳下,几步来到谢姮跟前,挽住她的胳膊,“又给您添了个帽子跟一条毛领,今日的头筹必然是我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并未注意到谢姮眼中闪过隐隐地担忧。
身为一路都陪在明德帝身边的人,对于他为何会将这张重弓拿出来,谢姮心里还是有些谱的。
她并不希望谢雁归掺和进来,可当下的情况,很显然,头筹就是她的。
饶是纪徵也很厉害,与谢雁归不分上下,却还是输给了她,究其原因,与此时站在他身旁正笑着的安阳脱不开干系。
谢姮的目光向周谨所在的方向扫了一眼,他正看过来,与她的目光相撞。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罢了,这弓本来就该是他的。
“姑母,您瞧这些拿来给您做帽子跟毛领好不好?这些给陛下用!”
姑侄俩说话的功夫,明德帝从帐篷内出来,正好听到谢雁归清丽的声音。
他笑着夸赞了几句,就让人将那张重弓抬来,赐予谢雁归。
谢姮向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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