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书,她身上的伤去得成吗?”不听谢雁归的,安阳转头询问予书的意思。
“回郡主,我们家姑娘身上的伤倒是无大碍,只是旧伤有复发之态,”予书冲着安阳行礼,温声答着。
“若是去画舫,只要别再遇见魏首领那般的人便无大碍,再就是……勿要饮酒。”一边回应着,予书向着谢雁归看去,见她扬了扬眉,似有不满。
“姑娘,绝对不能饮酒。”她立刻加重了语气。
“放心吧,我一滴酒都不会让你们姑娘碰。”一旁的安阳立刻保证道。
“你们不必如此,我本也没打算喝酒。”谢雁归坐下来,神情颇为无奈。
“这会儿不找太医,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受伤,等晚间去了画舫,咱们且先耍会,然后你再派人去请太医来。”
看向安阳,谢雁归冲着她挑眉,见她面露不解,立刻便同她解释道,“既然魏岩抓到了两个刺客,还顺藤摸瓜找到了今日咱们去的地方,迟早是要回禀陛下的。”
“在他之前,我便要让人知晓,我回来的路上竟然遇到了刺客,还牵扯起了旧伤。”
无论如何,谢雁归都是陛下亲封的翎羽将军,等同于一品,竟有人想要害她,这事是必须要查清楚的。
谢雁归要将军权交出,手中便没了实权,朝中不少大臣素来瞧她不顺眼,那她挑不出信得过的也是在所难免。
既然无人能让她相信,那她就要奏请明德帝亲自为自己讨还公道,参与到内卫审讯的过程之中。
“就是可惜你为我特意包下的画舫,既不能玩得痛快,又不能喝得痛快。”说完了打算,谢雁归看向安阳笑着说道。
“这有什么的?等你养好一些,能喝酒了,我随时都能再给你包下一个画舫,一切就按照你说的来。”安阳毫不在意,立刻便吩咐下去。
既说了要去画舫先玩一会,索性晚饭就在画舫上用,直到谢雁归点头,安阳才派人前往宫中去寻太医。
依照谢雁归说的,动静闹得稍微大些,不消片刻功夫,宫里就派出了人。
谢雁归就在安阳的住处,也不必刻意伪装,脸色就足够看的,太医为她诊了脉,正要开药方,栖凤宫的人就到了。
“予琴姑姑。”躺在床上,谢雁归低低唤了一声。
予琴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见她唇色都是白的,眼圈顿时就红了。
她给谢雁归拢了拢鬓间的发,这才与太医见礼,询问具体事宜,“不知能否挪动?娘娘的意思是让将军去宫中休养。”
府中要筹备喜事,近来必定十分热闹,谢姮得知谢雁归旧伤复发,恨不得自己出宫来看。
“额……”太医迟疑片刻,不动声色地扫了一旁的安阳一眼。
他这样迟疑,便让予琴误会了,“若是不好挪动便罢了,只是要劳烦郡主,也要麻烦太医每日前来诊治。”
“这偌大的府里就我一个,有什么麻不麻烦的?予琴姑姑尽管放心就是。”安阳立刻表态,一旁的太医也赶忙发话。
于是,谢雁归养伤的地方就定在了安阳的住处。
太医写好的方子被予琴收下,她会亲自去太医院抓药。
“予琴姑姑,姑母还生我的气吗?”等送走太医,予琴来到谢雁归身边,就听她小声问道。
“娘娘知晓你旧伤复发,吓都要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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