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谢雁归脸上的笑,予书立刻就想到了周谨的体弱,“姑娘,宁王殿下的身体状况,当真如调查那般吗?”
予书跟予画从谢雁归七岁起就跟在她身边,予画莽撞好武,予书则心思细腻,除却逐渐接手府中事物之外,还跟随过不少医者学习医术。
这些年谢雁归所受的那些伤,全部都是予书来照料,她还学着如何利用药膳来调理身体,效果颇丰。
“的确是体弱。”谢雁归点头,想到那日跟周谨相见,继续开口道,“那天我虽然喝了酒,有些微醺,却不至于半分警惕都没有,可他就在我身后的船舱之内,我起初竟然全无察觉。”
他的呼吸未免太弱了些。
“我曾怀疑他也是习武之人,可以收敛自己的气息,可之后与他的接触,我有刻意去触碰试探他,他的确不像是练过功夫的样子。”
“手也凉得很。”谢雁归回忆着与周谨的肢体接触,不免想到自己今日亲了他的脸颊,还挺软的。
“姑娘,你怎么忽然脸红了?”一旁的予画惊奇地打量着谢雁归微红的脸颊,疑惑地问道。
“天太热了!”谢雁归强作镇定,予画还想追问,被予书拉走,支她去做其他事情。
予画爽快地答应着,扛着刀走了。
“姑娘放心,若真是体弱,我定然会想法子为殿下好好调理。”予书不似予画那般没眼色,纵然瞧出什么,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她笑着看向谢雁归,冲着她行礼。
有予书为周谨调理身体,谢雁归十分放心,她心思细腻,许多事情不必额外叮嘱。
“你将之前调查到的与周谨相关之事,再与我说上一遍。”喝了口茶,谢雁归吩咐道。
予书答应一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将知晓的一切娓娓道来。
“宁王殿下的生母原本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宫女,相貌无奇。陛下还是皇子时,一次酒醉便有了意外,先皇并未因此怪罪,可当时还是皇子的陛下却十分自责。”
“因此,先太子曾提议询问宁王生母的意愿,是想要留下来,还是拿上一笔银子去想去的地方生活,却不想那一次便珠胎暗结,陛下也只能将人接进府中。”
“不过……殿下的生母在府中过得并不是很好,也就导致了宁王早产,其生母也在生下他之后就过世了,太医曾言宁王活不到成年,在他七岁时,也的确生了一场大病。”
“从那之后,宁王便更是很少露面,多数只在住处养病,连逢年过节都很少出来,若非临近冠礼的这两年出来走动过,怕是陛下与诸位皇子跟公主们都以为他不在了。”
也可见这皇宫之内,对于周谨其人究竟是有多疏忽,他虽是皇子,怕是连宫人的地位都不如。
“冠礼之上,宁王瞧着就不大好,果然冠礼后便昏厥,太医说他身体太过孱弱,恐无子息。”
予书说到这,忽然停下来,身旁递过来一杯水,她笑着接过,“多谢姑娘。”
喝了一口水之后,她又说道,“您之前吩咐再查宁王,所查出来的跟之前几乎没有出入。”
“几乎?”谢雁归挑眉,这个词用得很有意思。
“是,其中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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