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并不是很累,相反他很兴奋,跟这些高手过招,让他从内心深处感觉到刺激。
反正他是皇帝,这个身份就决定了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别人败了最差的结果是诛九族,他败了,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回安陆继续当他的逍遥王爷呗。
饭后众人散去,各自准备明天的登基大典的时候。
朱厚熜坐在案前,掏出了他的布包,从里面拿出竹笔和纸张,开始做他的准备工作。
昨天江彬贸然的进攻,已经打破了所有人尽力维持的表面平静。
多年注会从业经验告诉他,矛盾显露出端倪,那一场争斗已经无法避免。既然如此,倒不如主动发起攻击,掌握斗争的主动权。
想发动斗争,必须要有人。
就像他以前的工作一样,要开始一个项目之前,首先要成立项目组,他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成立能够坐稳皇位的项目组,这个项目组将跟随他一起战斗,直到他成功消除所有阻碍他振兴大明的因素为止。
当然,和成立审计项目组一样,还必须要制定相应的激励政策。
以前,这个激励政策很简单,就是发钱!
但是现在不一样,这些人的追求不仅仅只有钱,自己能给的也远远比钱更多。
只是《资治通鉴》开篇就讲了,非名不著,非器不行,名以命之,器以别之……唯名与器不可以假人……
所以,他需要好好思量一番。
……
其实很多人都发现了新君的异常,正常情况下,既然礼部已经拟定了继位的仪注,哪有不赶紧商讨尽快登基的,哪有还故意再拖延一天的。
奉迎团将新君接到了城外的行殿,已经完成了任务,接下来便是由礼部主导登基大典了。
因此辞别之后,他们第一件事便是进宫,向张太后复命。
“新君昨夜遇袭,心思不宁,想要休息休息,老夫认为也很正常!”众人小声议论之际,定国公摇晃着满头白发的脑袋,慢吞吞的说道。
张太后一直没有说话,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一遍遍的看向自己的弟弟张鹤龄。
众目睽睽之下,张鹤龄纵然有再多的话,也不敢说的太明显,只好含糊的说了句。
“可能新君心里有什么芥蒂,毕竟岁数小,又离家这么远,担心没人疼爱也是正常的……”
那可是大明的皇帝,不是农家三岁的孩子,还担心没人疼爱?毛澄看了张鹤龄一眼,心里不屑的想到。
得益于朱元璋定下的《女训》,凡天子亲王之后、妃、宫嫔,慎选良家女为之,进者弗受,故妃、后多采之民间。
所以张太后出身地位,父亲张峦原只是兴济的一个秀才,以乡贡的名义进入国子监成为监生,所以在诸多大臣中,就显得政治素养并不是那么高,人也不是多么聪明的样子。
听到弟弟这番话,便立刻接过话头,顺着说下去。
“怎么会没人疼爱呢,不还有我么,这孩子也是太不懂事了些,孰轻孰重难道也分不清楚么?“
言语之中,已经有了责怪当时内阁和宦官的意思,都是他们当时选的这个朱厚熜。
张太后自从奉迎团走了以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在这宫里,就是子凭母贵,母凭子贵,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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