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谈家常的口吻和下属聊天,能够迅速拉进彼此内心的距离,这是朱厚熜率领自己小的组,连续多年拿下事务所最佳团队的心得,当下他就想收买这个骆安的人心了。
“两地分居不容易,难为你们父子二人,为王府尽心尽力,可谓劳苦功高啊。”
“这是卑职分内之事。”骆安内心真的有点感动,特别是朱厚熜提到了他父亲,让他忽略了眼前的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家父在时也时常感念先王的器重和恩泽。”
朱厚熜解有了锦衣卫掌事人选问题,心中轻松不少,骆安今年已经四十九了,最多还能再干个十来年,到时候陆柄也长到二十多岁,足以承担重任了。
对方基本上已经表现出加入的意向,只是初次近距离接触,到这个程度也差不多了。
临走前,他转身对骆安又交代一句:“你回去收拾一下,过些日子去宫里当差吧!”
“啊!”骆安震惊到语塞,目送朱厚熜离开校场。
直到朱厚熜已经离开了校场,骆安还是愣在原地,这小王爷并不似传闻中只读圣贤书不闻窗外事,反倒身上散发着沉稳、聪慧和可以驾驭一切的气质。
离开兴王府去宫里当差,是福还是祸还说不清,回想今天的对话,似乎是好事的概率要大一些。
……
新君既已确定,杨廷和马不停蹄的开始了下一轮的布局。
接下来便是确定由谁去迎接新君,这个人选却是难以抉择,各方的势力都必须要考虑到,而且为首的人必须不牵扯其中的利益纠葛,又必须是众望所归之人。
迎立新君可是个大大的功劳,日后的重用程度,仅次于新君旧邸的从龙之功。
杨廷和谢绝了所有宾客,大门紧闭,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一坐就是一天,连外面的天都黑了也没有察觉,直到儿子杨慎,端着灯进来,才揉了揉眼睛。
“爹,你多少吃点东西。”
自己这儿子是争气的,早在正德六年就状元及第,大大的光耀了一番门楣,授官翰林院修撰,可当爹的还是为儿子担心,这儿子只醉心于文学典籍,对官场的事,概莫不问,关键时候也帮不上点忙也就罢了,等自己退休了,他该如何在官场自处。
杨廷和慈爱的看了眼儿子,当年嬉闹膝上的孩子如今也留起了胡须,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孩子大了自己就老了,做完这最后一件事也是该致仕享受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了。
“我去内阁随便吃点吧!”
杨廷和起身,再次打起精神,想办法解决这最后的难题。
杨慎举着灯,小心的跟在身后,一直把老爹送上轿,心疼的望着轿子消失在巷子口。
内阁灯火依旧。
杨廷和进屋,一直没有回家的梁储、蒋冕和毛纪立刻起身,有干事连忙送进茶来,又无声的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诸位,可还有些吃的?”
“阁老还没吃?我这里倒还有点清水淡面,你要不要吃一口?”梁储回到自己的桌上拿过食盒,从里面端出个带盖的漆碗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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