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掌柜当即愣住了,他正做着要分它个十两二十两银子的美梦呢。
嘿嘿,这咋行?
赵玉林笑着说这可是咱神威军的技术,他说过让鞠掌柜一年赚到三个瓷器坊的钱决不食言。
鞠掌柜这才回过神来,笑呵呵的说那是那是,多谢三少爷。
赵玉林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这可是他的专利技术了。
大家都晓得去金沙江里扒拉两把沙子来烧化做玻璃杯,那他还赚毛线的钱了。
很快,酒商和玉器商蜂拥而至,五十两银子套装的酒和酒杯每个商人还只能限购五十套,陈忠顺陈了半年的两千斤酒不到半月便销售一空。
鞠掌柜还要卖酒杯,赵玉林说不行,要信守诺言,不到时间不出酒。不出酒便不卖酒杯,酒商要炒作由他们去,下一回卖的酒杯会更加精致高雅。
因为赵玉林给制作玻璃的师傅交了底,技术的关键就在于搅拌,没得其他诀窍,要通过充分的搅拌去除杂质,去掉气泡才能做出上乘的玻璃来。
陈显他们回去就在动脑筋改进搅拌设备了,他们需要做出制造千里镜的玻璃来,而不是吃酒消遣的玻璃杯。
江北的城里,王老爷端着他大儿子王德义托关系才买回来的玻璃杯出神,他已经气得吐了好几次老血了。
自从荔枝青烧坊私做炸|药毁了一次之后,王家的生意就开始走下坡路,如今的销量已经不及往年的两成。
王老爷家大业大,生意突然萎缩后完全是惨淡经营,四房老婆可都是花钱的小水沟啊,银子哗哗的往外流如何受得了?
这不,又来事了。
王老爷正在发呆呢,他大儿子王德义跑进来说出事了,出事了,二妹把他男人给踢死了。
王老爷听了,手上的玻璃杯立即掉在地下啪的摔了个粉碎。他“啊。”的大叫一声,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他的二女王德惠自从嫁了那刘举人就等于是在苦苦修行,这厮简直就是个日笨人,年轻时把书给读够了,现在有了王家的资助变得无忧无虑,竟变着戏法的叫王德惠给他欢喜,快乐。
大白天的呐,他又拉着王德惠进屋,要观察研究女人的隐私。
这厮为考功名,油灯下苦读把眼睛读成了高度近视,看东西自然是越近越好。他不断靠近,鼻息热烘烘的让王德惠如何受得了,忍不住一脚将他蹬下床去。
可怜刘举人还没看清楚呢就毫无防备的挨了一脚,仰面朝天倒下发出一声闷哼,后脑袋边上鲜血汩汩流出,双脚挣扎了两下便不再有动静。
而王德惠因为那一脚用力过猛动了胎气,疼的哇啦哇啦大叫,
等丫鬟进屋后看到刘举人抽筋状恐怖的一幕又是惊恐的大喊大叫,整座院子都在鸡飞狗跳的慌乱之中。
刘举人就这样一声不吭的死了。
王德惠却是早产,一男一女的两个龙凤胎儿相继从她腹中钻了出来,哇、哇、哇的孩啼声此起彼伏。
王家的管家杜威奉命急匆匆赶来善后,王老爷有交代,无论如何要救下他女儿王德惠。
然而,刘举人家已经放出了风声,说儿媳不守妇道、凶残至极,竟踢死了他家圣贤儿子,这叫杜威如何是好?
他只有拿出王家的最后一招,使银子。
他给刘举人的娘说:他婶儿啊,可要想好咯,一旦报官,王家肯定啥都不管,王德惠是死是活无所谓,王老爷最多悲痛半月,再娶个温婉小妾继续生娃。
而刘家的人死了就白死了,啥也得不到。
不但如此,王家还要收回这座宅院,将他们扫地出门。
他问刘家,去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豪华院子住呢?
刘家人一盘算,用一个死人换得后半身安逸的生活肯定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全面接受了管家杜威提出的解决方案:王家将王德惠连儿带母的接走,修改房契,将院子白送给刘家,再赠送一千两银子的养老钱。
刘家人自己高高兴兴的去官府报告他家儿子不小心摔了一跤,缓不过气来死了。
双方皆大欢喜的了却了这桩人命公案,
赵玉林进城参加民团整训大会,县衙里早已挤满了来自各地的都保,总都保们,正热议着王、刘两家的趣事呢。
众人见他到了,纷纷上来三少爷前、三少爷后的打招呼,把他都喊晕了。
县令杨志善说这些到会还只是各场,各镇的都保呢,今天中午哥儿办招待,吃叫花鸡如何?
县令难得开金口,赵玉林肯定要答应,他叫卫士班里去个人给段小林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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