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袋一丝生疼,赵玉林醒来了。
睁开眼睛却见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中式旧床上,周遭全是仿古的家具,中式的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蚊子放屁。
他有点纳闷了,这是在干啥?
他记得自己分明是落水了嘛,难道是被人救起来了?
他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玉树临风般瘦高的身材,身上咋个还穿着古人的长衫,他的腱子肌肉呢?
正在愣神呢,屋外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孩童,一个书童,一个丫鬟打扮。
他问:“干啥,演戏说?我还要抗洪呢。”
丫鬟听了立刻往外跑,那书童模样的孩子却是喊了一声“少爷。”立刻哇喇一声大哭起来。
赵玉林上前问他究竟是谁?
哭啥?
那孩子才介绍自己是川儿,说少爷摔了一跤,已经昏迷两天了,太医说醒来也会得失心疯,成为傻子,呆子。
赵玉林脚下一凉,看着室内的泥地终于明白,自己这是穿越到某个朝代了。
稍息,见到川儿提着一个食盒走了回来,说是刚才出去的春兰姐姐送来的。
他打开食盒一看,有菜有汤,赵玉林几天没吃饭,肚子早就在闹意见了,叫他一起吃。李川坚决不干,赵玉林知道古人讲究主仆有别,便叫他外面守着,分出一半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饭,赵玉林把川儿叫进屋里用膳,他一边吃一边说:“小的叫李川,是主君为少爷买来的书童。少爷姓赵名玉林,乃城南绸布庄赵家家三少爷,今乃宋宝庆二年七月……”
一顿饭吃饭下来,赵玉林对自己的这个新的身份差不多熟悉了,自己果然是穿越到了1227年的南宋宜宾县,他的这个肉身也叫赵玉林,是宜宾城南绸布庄赵家的三儿子,他住的这里是城北荔枝青烧坊的王家,两家的孩子在书院打架,赵玉林失手打伤了王家长子王德义。
王家势大,上赵家理论,王家大儿子王德义一脚将跪在客厅的赵玉林踢倒后便不省人事,赵家干脆将赵玉林送给王家任其处置了。
赵玉林才懒得去纠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凭他自己高中毕业,当过兵,做过社区小干部,还是来自八百年的后世,不是神仙都是妖怪级别了,有啥怕的?
他叫李川收拾休息。
此刻,王家上下已经吃过饭,正在热议赵玉林呢。
赵、王两家原本都是做绸布生意的,早先王家的生意垮了,赵家没有出手帮助王家,王家因而断了绸布的营生,改做烧酒买卖,却因祸得福,用荔枝酿造出碧绿如玉的烧酒来,生意大火,宜宾王家的荔枝青还成了临安朝廷的贡酒,已经是富甲一方。
赵家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却没有荔枝青的利润好,前些日子还在重庆沉了货船,导致整整一船的货付诸东流,损失巨大,不得已还在王家借了钱。
王德义听到丫鬟报告赵玉林醒了,但是说话莫名其妙,啥子演戏?抗洪的,根本就听不懂,一脸傻样。他捂着自己被赵玉林折断的手臂说死了才好呢,死了才解气。
他二妹王德惠狐仙般的脸上狡黠的一笑,说他大哥也太狠了,啥死不死的,赵玉林要真死在咱家,爹爹反而为难了。
王德义愤恨的说还不是为了她,不是因为她和赵家妹子吵架,他怎么会受伤?
王德惠说又没叫他下手打人,他不打人家妹子,赵玉林会找他拼命,打断他的手了?
这时,坐在主位如入定般假寐的王老爷才睁开眼睛,此人四十多岁,这些年生意上风调雨顺,他应酬不少,无忧无虑的生活着体重自然就直线上升,长得圆脸圆肚的有点像佛祖了。
王老爷笑呵呵的说:“吵啥吵啊,赵家没来问罪,你们反而自找不快了,德义那一脚也是踢得太狠,不然,我王家站着理正好让他赵家好看。小惠说的好,既然那小兔崽子醒了,那就送回去吧,一个傻小子够赵家老秀才烦的了。”
一众人等都是一脸得意的欢笑。
王府后院西厢房内,赵玉林已经睡下,几个呼吸过后总觉得有一股劲气在肚子里乱串,没法静下来。
他在想,难道这个肉身修炼了内功?
赵玉林喜欢运动,在读初中时和同学们有过三年的武功热,练过气,还把作业本绑在树干上练习铁砂掌,当兵时的军体拳得过团长表扬,就是复原工作后他也没有丢掉这个爱好,一直跟着小区里的陈二嬢修炼太极拳呢。
反正也睡不着,赵玉林下床来站直身板,起手展开,默念着清气上升,浊气下降,吸天地之灵气汇集于丹田……
他试着以意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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