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和赵先予一起走进闹市区一个名叫漳汀的酒楼。这个酒店位于汀漳龙道上,是道口街上比较好的酒楼,张丰进门向老板要了一桌上好的酒菜。
两个喝着茶水,等酒菜上齐,张丰热情地给赵先予和自己满上酒。
他端起酒杯对赵先予恭敬地说:这第一杯,敬你过去对兄弟的无微不至的帮助和关心,没有赵兄,就没有我的现在。他说完,俩人一饮而尽。
赵先予放下杯子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往事不堪回首啊!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你,做人呢不能负恩忘本。”张丰一边给赵先予夹菜,一边说着。
赵先予听了并不言语,而是一眼警觉地看着张丰,听着张丰的说辞。
张丰继续说道:“这第二杯酒,我罚自己一杯。当初,张站长除名的时候,自己没敢为赵兄说句公道话,现在我为自己的胆小和懦弱自罚一杯。”他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杯接着说:“我恨自己没胆子,当初要是给张站长求个情,也许……”
赵先予插话道:“这事你插不上嘴,你就是说了也没用,不必责怪自己。”赵先予说着,脸上浮现一丝感动。
张丰装着没看见,自顾说:都是兄弟不好,兄弟没本事,没能帮上你,你千万别怪罪兄弟。
赵先予感动地说:“兄弟那里话来,我怎么能埋怨你。来,我陪你一杯。”
俩人又喝尽杯中酒。
赵先予又问道:不知兄弟现在如何?
张丰装出一脸不满地说:还能怎么样,就是混个温饱而已,与赵兄比起来那可是千差万别了。
赵先予接话说:“可我听说,张仲敏对部下很体贴的,你怎么混得如此狼狈不堪。”他看着张丰,话中带着嘲弄。
张丰故意说:“兄弟没本事,让赵兄见笑了。至于张站长对下属的体恤和关心,那只是谣传。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自你离开后,柯一鸣、陈立仁和那个丁明义记者三个人不久就失踪了,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特别的离奇。”张丰说完,紧紧地盯着赵先予看。
赵先予接话道:“怎么可能,几个大活人好好的,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怕是他们自己跑掉了?”
张丰追问道:“跑掉了,难道赵兄知道他们的行踪?”他在说话中,故意加重了“行踪”两字。
赵先予听了露出一丝慌张的神情,但随即又镇定下来,装出好笑地说:我怎么能知道,你知道我们之间素来交往少。
张丰看到这些,顿时明白了。他又着生气地说:“不管什么原因,反正他们是不见了。在他们失踪后,张站长只字不提寻找和报仇的事,人情淡薄,令大伙都很失望。再有,张仲敏不仅又胆小如鼠,且刚愎自用,跟着他连点好处都捞不到,兄弟们是怨声载道,生活得贫困不堪。”
赵先予紧盯着张丰,脸上透着疑惑。
张丰又装着十分郁闷的端起酒杯说:“兄弟们现在生活得苦啊,哪像陈站长在任时,你我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快活潇洒!来,咱们再喝一杯!”
“来!”俩人又将杯里的酒喝尽,张丰又将酒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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