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美女扭捏着一左一右坐到夜斯鸣身边,有个讨好地说:“夜少,我来给你倒酒。”
夜斯鸣嗯了声,克制住自己对这两个女人的不适感。
至少她们不像先前肖盛找得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身上没有刺鼻的香水味,也没直接往他身上扑。
他试着把她们当成慕梦凡,说不定也能有同样的反应。
肖盛在一旁暗暗发笑,等着看好戏。
他不信夜斯鸣真就转性了,会不讨厌女人了。
在夜斯鸣右边的清纯美女倒好了酒,殷勤地将酒杯递到夜斯鸣手里,顺势用自己的手轻轻碰了下夜斯鸣的掌心,声音绵软地说:“夜少……”
夜斯鸣突然暴怒地扔了酒杯,对这美女吼道:“滚!”
然后抽出桌上的纸巾,使劲地擦拭手掌。
那美女吓坏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愣在那里。
在夜斯鸣左边的美女赶紧打圆场,帮他抽着纸巾说:“夜少,对不起。小琴不太会倒酒,我来重倒。”
夜斯鸣不用她抽得纸巾,将整盒纸巾都推开,对肖盛说:“让服务员送盒没用过的新纸巾来!”
“好。”肖盛按了服务铃。
两个美女愣在原处,完全懵了,不敢再为夜斯鸣做任何事。
肖盛憋住笑,掏出两张大钞给她们,说:“不是你们的错,出去吧。”
两个女的赶紧拿了小费就撤了。
等到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肖盛终于笑出声来,说:“这就是你要做的验证,验证出什么了?”
夜斯鸣沉着脸,不理他,向后仰靠着长叹了一声。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除了慕梦凡,其他女人一碰他,都会让他恶心地受不了,甚至想杀了碰过他的女人。
肖盛安慰他说:“鸣鸣,我看你这是心理问题,得去治。你小时候,你父亲那事对你造成的阴影太大,至今都没法消除……”
他还没说完,夜斯鸣扑向他,掐住了他的脖子,那痛楚的眼神似要吃人。
肖盛真恨不得打自己的嘴,怎么就忘了他最恨别人提他父亲的过往,是他最大的禁忌。
“松手,我错了,当我没说还不行吗。”肖盛双手牢牢抓着他掐过来的那只手。
这时服务员将没开封的一包纸巾送了进来,看到夜斯鸣欺身压着肖盛,还恰他的脖子。
天呀,难道夜少和肖少有基情?
肖盛忍着快窒息的难受,尴尬地对服务员摆了摆手,让她赶紧出去。
他感觉自己在这里的打好名声都被夜斯鸣给败坏了
等服务员走后,他扒着他的手,艰难地说:“你还不松手,人家会以为你只对男的感兴趣……”
夜斯鸣冷静下来,松开了他。
肖盛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抱怨道:“妈呀,你想掐死我不成?也不看看进来的服务员看我们的眼神,以后这里都要传遍了,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我向来潇洒倜傥的形象都被你给毁了……”
夜斯鸣倒了一杯酒,一口全喝光了,小时候那些不好的记忆全涌了出来。
不管肖盛在旁边说什么,他都已经听不见了,只想把自己彻底灌醉。
……
休假过后,慕梦凡回医院上班,和同事换了班,让自己尽量上夜班。
这样夜斯鸣白天在集团做事,她白天就能安心在家休息。
晚上夜斯鸣还没回来,她已经去医院值夜班了。
他们就不会经常在家里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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