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赤心见单天长被打成这样,他非常心疼。
他骂道:“怎么这么混蛋。”
李滋见单天长被打成这样,他暗恨令狐尚。
李滋心说:早知令狐尚把单天长打成这样,刚才就该让把令狐尚杀了。
单天长被打成这样,应该把单天长抬回去治伤。
朱邪赤心让人把单天长抬回去治伤。
……
朱邪赤心知道这件事令狐绹、令狐尚完不了,令狐绹肯定去皇上那里告自己。
朱邪赤心对李滋说:“臣还请四王爷见了皇上后,在皇上面前为臣多多美言。”
李滋说:“那是自然。”
……
之前李滋不知单天长的事,他想找个地方问问朱邪赤心。
单天长的身世有可能对大唐朝有害,李滋不能不问。
别看有时候李滋和朱邪赤心是朋友,牵扯到大唐朝江山问题,李滋还是向着他李家江山。
刚才面对令狐尚的时候,李滋一直向着单天长说话,是因为令狐尚是“敌人”,在“敌人”面前应该表现出“团结”,现在“敌人”走了,该自己人坐下来谈一谈了。
李滋说:“朱邪将军,过来一下,我问你点事。”
……
李滋把朱邪赤心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李滋问朱邪赤心:“朱邪将军,我问你点事,令狐尚言说单天长是贼匪单雄信的后人,是吗?”
朱邪赤心说:“恕臣之前没向四王爷说那事之罪。”
李滋说:“现在说也不晚。只要实话实说。”
“我当然实话实说。我哪能像令狐绹、令狐尚。”
“朱邪将军,你说。”
“单天长的爹生前是对单天长说过,他们的祖先是隋末大英雄单雄信。不过,那话是真是假,臣不能确定。但是,我能保证单天长从没干对大唐朝有害的事。”
“单天长是不是单雄信的后人,朱邪将军不能确定?”
“不能确定。单雄信的事离现在已经二百多年,二百多年前的事到现在早已模糊,当年单天长他爹的话是真是假,臣不能确定。”
“你承认当年单天长的爹对单天长说过那样的话?”
“承认。”
“朱邪将军认为,假如单天长不是单雄信的后人,当年单天长的爹会那么说吗?”
“我只是说那事存在假的可能。”
“好。”
“就是那事是真,臣也能保证单天长以前从没做对大唐朝有害的事,单天长一直在臣的身边,他做过什么事,臣清楚。”
“朱邪将军能保证单天长以前从没做对大唐朝有害的事?”
“能保证。臣能用人头保证。单天长对大唐朝有害还是有益,前些日子他的功劳为证。”
“好。”
“臣想,单天长是不是单雄信的后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单天长做没做对你大唐朝有害的事,单天长没做对你大唐朝有害的事,你大唐朝不应治罪于他。”
“好。”
……
李滋和朱邪赤心还有好多事要做。
李滋知道令狐绹会去皇上那里告他,他得去皇上那里和令狐绹理论。
朱邪赤心不放心单天长,他很想回去看单天长。
李滋、朱邪赤心谈了几句,彼此分开。
……
先说朱邪赤心。
朱邪赤心不放心单天长,他辞别李滋后急忙往回赶。
他回到驿馆,他见到单天长。
这时,朱邪翼圣早给单天长请来医生。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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