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捕快铿锵有力的声音似乎还在回荡。
糕饼铺老板脸色霎时一片灰白。
旁边,卢平冷哼一声,扯着糕饼铺老板的衣襟,将其从铺子门口揪摔到了街道上。
“按大魏律,抢夺财物者,视财物多寡,各有论处,可若抵死不认,毫无悔过之心者,皆当处以斩刑!”
“本差最后问你一次,你是据实招认,还是打算继续抵赖?”
面对李易的施压,糕饼铺老板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当下便招认了夺取银钱并殴打张元的罪行。
押解案犯的路上,李易问向卢平:”老卢,我想带这孩子去户房办个牙牌,有没有问题?”
卢平笑道:“这有什么,都是自己人,户房还能不办?你只管去就是!”
听到确切回答,李易笑了笑。
这就是在体制内的好处。
回到衙门,交接案犯、记录案情的同时,李易将怀中一本已经撕掉一半的书册递给了廖永正。
书册是他以前在十里巷乞讨时所捡,那时他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书,直到后来习了字,他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书册,而是一本普及邪派教义的宣传册。
廖永正粗略翻看了一下,有些疑惑道:“为何只剩下一半?”
一旁,李易轻咳道:“拿去擦腚了,不过关系不大,那几页写的都是些不重要的东西。”
廖永正点了点头:“此事我会尽快派人去查探。”
说完,廖永正又从角落里取来一摞废弃的卷宗。
“这是不用的卷宗,你拿去用吧。”
李易心中一喜,连忙道谢。
这年头纸张太贵,擦屁股都要逢年过节才舍得用纸,而眼前的这些却是够他用好一阵了。
……
府衙内堂。
崔怀面色有些凝重。
“大人,此事难道就真的没有转圜余地?”
苏文山面色阴沉道:“我苏文山还没沦落到要卖女求荣的地步。今晚他营安府退一步便罢,若是再苦苦相逼,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崔怀点了点头:”那便依大人所言,今夜就去云厢馆拔了那营安府的威风!”
崔怀嘴中说的轻巧,但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底气。
“今晚与营安府谈判倒是其次,若是能借机寻回宝衣,才是上策。”
崔怀闻言皱眉道:“大人真的确定云厢馆没有丢失宝衣?”
苏文山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云厢馆每年都会竞选花魁,而羽仙裳恰是夺标花魁的头彩。我问你,自从这一届花魁丢失羽仙裳以来,可曾表露过焦急之态?”
“此衣价值千金,她不过是暂为保管,按理说应该是最希望衙门破案之人,可据快班捕快所言,他们前去调查取证时,这位花魁不仅不急,还摆起了架子,只让丫鬟与捕快交涉。”
“若不是王捕头性子暴躁,直接闯了进去,恐怕到现在那花魁都不肯露面。”
“一个风尘女子,也不知到底哪里来的骄矜。”苏文山语气中不乏嘲讽之意。
一旁,崔怀眸光微动,试探道:“大人的意思是羽仙裳还在那位花魁手里?”
“只是有可能罢了,今晚我会让谢铁印去查探一番,若能找到便是最好。”
说罢,苏文山吩咐道:“你去把卢平、赵宏叫来。”
顿了顿,苏文山又补充道:“把李易也叫来。”
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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