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路生的浏览记录大多关于药品和器官捐赠。
其中两条近期记录吸引他们目光。
一条是购买手术刀的途径,另一条是如何购买人体器官。
手术刀对介路生而言毫无用处。
院法医之前推测凶手开膛手法虽不熟练,但还算利索。
如果介路生是凶手,那怕手法不熟练,有锋利的手术刀相助也能做到利索。
这样一想介路生的嫌疑多加一分。
第二条本就是犯法之事,无论是贩卖和购买都是不允许的。
介路生母亲患肾衰竭,若是无路可走需要换肾,那么可以理解他想自己找肾源的念头。
只是他们调理介路生的个人账号时,发现他一穷二白,别说医院高额的医疗费用,连房租也拖欠好几个月。
家庭与金钱的巨压之下,做出不智之举便不是什么稀事了。
如果介路生是凶手,那么所有事便能得解释。
他很清楚大盘所有监控位置,能轻易避开监控从容到陈榣家中。
因为是情侣关系,陈榣必然毫无防备开门让他进去,所以门窗没有损坏。
进去后,介路生想要下药也是轻而易举,最后将自己的至爱无情开腔破肚,将她的肾与肝贩卖换取金钱。
而且还能获得巨额赔偿金,可谓是举不两得。
案件到此结束?
“我没有杀她,没有杀她啊!你们怎么会认为我杀了她,我那么爱她,怎么可能杀她。”
面对张洪周对案子的还原,介路生从椅子弹起,神情激动反驳。
“坐下。”张洪周喝斥:“有没有杀她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们找到的证据。现在你请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要买手术刀和找器官贩子。”
介路生慢慢坐下,脸上残留着愤怒,仿佛张洪周的指控对他而言是极大污辱。
“我已经没钱了。”
介路生神态慢慢改变,声音如梗在咽,正如张洪周推测一般,金钱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
父亲过后,身为家中独子一切压力落到他身上,而他只是月薪五千的小职员。
母亲的住院费,医药费,肾透等等,每个月杂七杂八费用加起来。
即使紧吃省用五千工资也是杯水车薪。
张洪周紧紧盯着介路生的脸,不放开任何细小动作。
只是看不到任何破绽,介路生动之与情的姿态让他不禁怀疑是否问错人了。
也有可能介路生就是在演戏,如果他真的太可怕了。
出色演技令人经验丰富的张洪周查觉不到一丝痕迹。
“看那些只是想卖一个肾换钱。”介路生握紧双拳,眼中带着不甘。
他原来是想把自己一个肾换给母亲。
或是命运的找弄,他的肾源匹配程度很低,那怕移植效果也不好。
所以就想直接卖肾换钱,如果能成功,这一笔钱可缓燃眉之急。
介路生遭遇令人几人动容,如果可以谁愿意卖肾。
世间最不缺苦难人。
虽然同情,但职责在身张洪周接着问道:“手术刀呢,你还没有解释为什么要买手术刀。”
“我没有买手术刀,那只是一个广告弹窗,我只是不小心点进去而已。你们也知道,现在那个浏览器全都是广告,随便一点进去了。”
张洪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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