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才是最重要的。
讲真,跟这张序列前二十的松山会邀请函相比,齐江鹏算个毛线啊。
看到家主秦瑞卿都发了话,齐江鹏顿时宛若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兮兮的低下了头。
跟许青松秦晓柔甚至是赵丽霞两口子,齐江鹏可以不放在眼里。
但是面对家主秦瑞卿,齐江鹏不敢有半点儿忤逆!
“好吧,一切但凭爷爷做主。孙婿照做就是了。”
与此同时,齐江鹏又狠狠的瞪了许青松一眼。
哼,姓许的,敢阴我,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你也别得意的太早,过不了几天,老子就会官复原职的。
想跟我斗,你还嫩点儿!
秦瑞卿抚摸着胡须说道:“小许啊,你还有什么条件?一并说完好了。”
许青松道:“也没有太多,就还有一条而已。”
“你说就是了。”秦瑞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许青松谦虚的笑了笑,拱手道:“早就听闻老爷子您毅力了得,花甲之年拜师研习书法,往日住得远来往不多,一直无缘得见。”
“今日我见厅堂之上的这幅墨宝字劲沧桑有力,让我流连忘返,心生敬佩,方知老爷子您书法已然大成!如果可以,希望老爷子能割爱相赠,让我拿回去好好学习一番。”
说着话,许青松抬手指向墙壁上高高悬挂着的那幅丈八墨宝。
众人循指望去,只见那幅卷轴上书“每逢大事有静气”的字样,落款秦家瑞卿,时间在仅仅在三十多天之前的。
许青松这番恭维,真的是是送到秦瑞卿的心坎里去了。
相比于兄长秦鹤卿,秦瑞卿其实是没什么文人气息的。
当年秦鹤卿以儒商之名在东江闯出一片天地之时,秦瑞卿还在沿海城市跟人做着见不得人的安利生意。
而后秦鹤卿砸了几十万买了秦瑞卿的安利商品后,才让秦瑞卿明白了自己是在做着骗人的勾当。
而后秦瑞卿浪子回头,返回东江协助兄长老老实实的发展秦家基业。
说是协助,其实当年秦鹤卿亲自担任嘉远中学校长之际,秦瑞卿不过是当着学校的保安队长而已。
秦家日益壮大,秦鹤卿儒商名头更显旺盛,东江不少一线家族话事人都和秦鹤卿交好。
反观秦瑞卿,实在是没有什么人脉可言。
纵然后来在秦鹤卿离世之后,秦瑞卿成为秦家话事人,但放眼整个东江,他的圈子可就比当初的秦鹤卿差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即便是当年和秦家交好的合作社,对秦瑞卿的定义也大多都是“秦鹤卿的弟弟”。
一圈人坐在一起,人们一说起来,就是说“这是秦家老二,鹤卿的弟弟”。
这种感觉,可想而知。
这让秦瑞卿感觉到了耻辱。
于是乎,已经花甲之年的秦瑞卿花了大价钱拜师东江书法协会的某位副会长,苦练书法,想让自己显得有些文化底蕴,文人气息。
然而他心不在此,又如何能学好书法。
这唯一一副上墙的书法,都说他的老师攥着他的手写出来的。
这都已经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书法作品了,这才挂在了墙上,替换掉了在这里悬挂了二十多年的秦鹤卿同样文字的书法。
只不过,一个月以来,压根就没人发现过这里的书法悬挂已经变了。
因此也从未有人吹捧过秦瑞卿在这方面的马屁。
如今许青松一语道出这书法出自秦瑞卿之手,秦瑞卿心中简直不要太爽。
那种感觉,就像是全身十万个毛孔都舒张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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