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家庄大败,死伤无数,刘璟落马。
扈三娘不再放水,三刀二式,逼开祝彪,去救刘璟。
栾延玉横枪策马直冲而来,早一步而到。
伸手一抓,如鹰抓小鸡一般,把刘璟提在马上。
“扈家娘子,还要再斗吗?”
扈三娘挺着双刀,看着栾延玉,心中大乱,犹豫不定。
祝彪大喜,往栾延玉而去,舞动枪杆已然近身。
“我先杀这个贼,再说。”
扈三娘大叫道:“祝彪,你敢?”
“嘿嘿,泼妇,你奈我何?”
眼见祝彪,枪要刺入刘璟后心。
栾延玉抬起手中长枪一拨一带,二枪碰撞火花,爆发金石之声。
格挡住祝彪长枪。
“咦,教师为何阻拦?”
“这人身份不一般,我有大用,不可杀了他。少庄主可率领本部军马,去捉扈成,我来会会扈家娘子。”
祝彪眼神狡黠一转,笑道:“如此也好,辛苦,教师了。对了,教师如何突然从后面杀来?”
栾廷玉哈哈大笑。
“前门,我已破黄安,可以被朱富引领水军接应,走了那贼将。
祝龙也打的李应大败,逃奔去了,正在追赶,我放心不下你,绕路走小道,特来救应。“
祝彪大喜!
“哈哈哈!哥哥也赢了李应,亏江湖上说他如何了得,不过如此,如今,不过是个丧家之犬而已。”
栾廷玉道:“乘胜追击,一战而定。”
祝彪看了扈三娘一眼,依依不舍,转而眼神笃定,透漏一股了狠厉,拍马去了。
栾廷玉道:“扈家娘子,你的刀法,我都知道,你胜我不了,你弃了武器,我保他性命无忧可好?”
扈三娘看着身边团团围住的庄兵,又看着昏迷不醒的刘璟,心中焦躁!
“扈家娘子还要再斗吗?”
咣当一声,双刀落地,惊起尘埃!
栾廷玉呵呵一笑,舒了心中的一口气,如果真刀真枪对付扈三娘多少要浪费一些手段,现在扈三娘弃了武器,自己更有时间去追击官兵,做清尾工作!
“得罪了!”
栾延玉示意身边心腹去捆绑扈三娘。
“你把他给我,我扈三娘不会逃走,说到做到。”
栾延玉冷笑不止,毫不犹豫,把刘璟仍在扈三娘脚下。
“我信的过扈家娘子!”
扈三娘急忙摸了刘璟后背,好在栾延玉没下杀手,没有伤到脊骨!
“活该你这人,死了才好!”
刘璟疼的龇牙咧嘴不敢说话。
对着扈三娘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虚弱表情,晕倒过去!往扈三娘怀里倒去!
“唉,你这人”
栾廷玉有点看不下去,对身边几人大喝道:“你们二十人护送扈三娘进庄,好生相待。其余人随我去追何涛。”
扈三娘看着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赖一般刘璟,脸色红晕密布。
摸着刘璟气息沉稳,猛然也把怀中的刘璟仍在地上。
“看什么看,叫我背吗?”
众庄客陪笑。
“三娘子,庄内请,小人们抬着就是,抬着就是”
栾延玉这边引着三四百骑兵往山下而去。
接连破了黄安、扈成。
擒拿了刘璟、扈三娘,气势如虹。
可惜官兵有个“神级技能”,那就是逃跑技能贼快,黄安跑的快,何涛也不逞多让。
祝虎前去追赶,栾延玉心中始终放心不下。
事情出奇的顺利!太顺利了,到底哪里不对呢?
为什么心中这么不安呢?
栾延玉不断催促众人往山下赶。
行不多久,突然一声号炮响,密林里射出扑天盖日的箭雨。
许多庄兵不及防御,身中数箭,马匹还在冲击,人已经狠狠跌下马去。
“轰隆!”
“嘶嘶”
栾延玉大喊!
“戒备!戒备!”
马匹俯冲,没有办法停步,倒在地上的尸体,只能被身后的马蹄踏碎,顷刻成了一推烂泥。
栾延玉心中大疼,往前面百余步那些弓箭手而去。
百余步,几个呼吸足以!
栾延玉指挥大喊!
“左侧西南,冲!冲!冲!一个不留!”
眼看要到,众骑兵身体前倾,提枪预刺。
依靠马匹的冲击,对付弓箭手,直接横惯挑起,哪里有还手的余地!
“轰隆!”
一声巨响。
最前面的一批骑兵,陷入陷坑,身后马匹控制不及,如叠罗汉一样被挤进陷坑,坑内苦竹枪如插串一般,插着马匹、庄兵!
不断哀嚎,动弹不得。
栾廷玉一看不妙,这里什么时候挖的陷坑???
大喝一声,提缰纵马,神威大显,越过的陷坑,就来刺前面弓兵。
弓兵背后,大喊一声。
跃出一骑黄骠马,全身盔甲铁罩,只露着双眼,舞动长斧,直劈栾延玉面门。
“贼子安敢!”
二人拦住厮杀,弓兵急忙退后,冲出一排排盾兵和长枪兵。
拦住一些漏网的骑兵就戳,陷坑的哀号庄兵也不曾落下一个。
栾廷玉心中疑惑!
“哪里来的伏兵,实力这么强悍?”
回头去看身边只剩十骑。
其余骑兵都被分隔,戳翻,已经死了七七八八。
心在滴血啊,祝家庄就这几百精锐骑兵啊。
栾廷云死命来斗这大汉,逼开这人!
大叫道:“撤退,原路退回,从后门回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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