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沿着水岸行不到几里路!
远远望见边湖泊边一个酒肆,酒旆横插,迎风招展。
周通喜道:“哥哥,前面有个酒店,暂做栖身之处,吃些酒食,顺便打听一二如何?”
王伦道:“好确实好,不过,这里离郓城不远,沿路都是巡查官兵,村街乡里都是布告悬赏,小心为上,不可多生事端。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初来乍到,亦不可打扰百姓,蛮横无理,待稳住阵脚,另做计较。”
众人郑重道:“全听哥哥差遣。”
众人约束马匹,往酒店里来!到门口下马,见水洼边一个小酒楼,水岸边渡头,泊着三四条好舟,为首的一个主事双手背着双手,看着有四五个伙计在收拾打扫桌椅。
酒保看一伙人都鲜衣怒马,带着马车,是行路人打扮。
远远道:“客人行路早,打尖,还是住店?”
周通道:“店主人家好生意,俺们一行人投靠亲戚,在此歇息吃酒,打听下行程。”
酒保细看一行人,各个凶神恶煞,气势凶残。如何敢说一个不字。
恭声道:“贵客吃些什么?”
周通道:“酒店这几日俺们全包下了,不可接待过往行人,桌椅擦拭干净,但有好酒好菜,休要问,只管上来,马匹也都上好的精料喂好了,一并算钱与你。”
扔下重五两的银子在柜台上。
“先拿着做定金,来日多少一并结算。”
酒保一味点头说道:“好的好的,好酒,鸡,鸭,鹅都有,湖里是现网的鲜鱼,保管客人满意。”
三十余个伙伴都在厅内坐下,酒保鱼贯般的上些时令果蔬,先筛酒于众人先吃。又引得王伦一众好汉上了二楼雅座。
王伦等人上楼,映眼看到墙壁上一副山水书画,写着苏东坡诗云:“花开南北一般红,路过江淮万里通,飞盖靓妆迎客笑,鲜鱼白酒醉船中。”
王伦、崔道成、邱小乙、杜迁、周通依次坐下,
窗开着,有秋风徐来,菡萏花落接碧天;鹭鸶飞去,芦苇丛里芦花扬,众人看的心旷欢喜。
果然,好诗,好人,好山水!
小二又筛来酒,摆了菜肴。
小二道:“客官慢用,但有需要,只管吩咐”。
周通看着食材,一脸怒气,一把揪住酒保,厉声道;“你这店家如何欺俺们?”
酒保本就怕这伙强人,吓得腿软,惶恐道:“客户何意,您就是给俺一百个胆,俺也不敢太岁爷爷头上动土,如何敢欺瞒?”
“那你如何只放些藕片和巴掌大的鱼人与我们!这不是只看俺们是过往行人,不好生招待吗?还是怕俺们少了你钱财,连个肉食也没有?”
酒保忙哭诉道:“客官不知,藕片是昨日刚湖里挖来,放了糖和糯米蒸了一早上,是小店的独有的特色,达官贵人都吃不的这么美味。
鱼儿也是鲜鱼,还有肥鹅还在蒸着,一会就上来。”
杜迁也道:“俺也是济州人士,俺们这么多人,好不容易来此地,你何故只煮了这么小尾的鱼儿戏耍俺们?连个牛肉都没有?”把一碗鱼泼在小二脸上。
酒保被泼了一脸,烫的脸皮都红了,瘫坐跌倒在地,只顾求饶。
王伦看着周通、杜迁二人,周通年轻气盛,脾气急躁,不知道收敛。杜迁今日也如此急躁?
王伦知道杜迁是个忠实的人,本来他与自己是旧识,知根知底,现在身边有几个都比自己武艺高强的人,这是有了危机感?
王伦摇摇头,对自己这一帮人有时候又爱又恨,只有崔、邱二人反而跟随身边久一点历经几番生死,稳重不少。
这个匪气需要改!
楼下听到响动,都齐刷刷的跳将出来,说不好就是一场屠戮。
主事之人疾奔楼来,不断告饶。
冒着冷汗赔罪道:“贵客高抬贵手,何事惊扰贵客?”
王伦止住众人,并周通、杜迁二人。
王伦看这主事,有二十四五年龄,身材长大,相貌魁宏,三叉淡黄髯,两眼精光。
王伦道:“我这兄弟都是急躁的人,俺们兄弟也行了半日了,但有吃食只管上来,钱财一并算你。只需好酒,好肉,挑肥的上来便是。”
这主事,再赔个礼。躬身道:“客官远来不知,俺们湖里现在只有这么大的。这一二斤的鱼儿也是这这几日来挑大的蒸来。”
王伦本不在意,听到也疑惑道:“这八百里梁山,大的鱼儿也是轻而易举,如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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