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老头说的是真的吗?”
白叶失魂落魄地往山上走,四周黑黢黢的一片,月光射下依稀分辨得出山路的坟地。身上有一股暖意,持续向体内窜。估计是老头给的金甲衣。
“这衣服看着可值钱,买了够我和爷爷吃好久了!”白叶摸着身上这件透着霞光的衣服,心中萌生的偷取卖掉的想法。
心中刚打上退堂鼓,白叶就看见这件衣服一点点缩小,接着浑身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疼得他直叫嚷。
“老东西的,你这是什么邪术!疼死我了。”
白叶颤抖着身体,金甲衣越缩越紧,眼看着就要挤爆白叶的身体了。
“快停下,我不卖了!我真的不卖了!”拼着力气吼出这句话,白叶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身上的金甲衣才慢慢松懈,恢复最初的大小。
见识到了老头的厉害,白叶也再不敢生二心。一路照着老头说的方向,不出一会儿,果真看见了那座坟——上面寸草不生,断了的墓碑倒在旁边,切口倒是格外整齐,竟像是一块豆腐,被一刀切断一般。
“断碑后面有一壶好酒,你给我带回来。”老头的声音突然传来。
白叶愣了愣,谁会把酒放在这种地方?不过见识到了老头的手段,也不敢多想,只能按照吩咐。走到断碑后面,果然是一坛好酒。
白叶刚抱起酒坛子,就感觉一阵头晕,忽然就要倒下。
“醒了?”
白胡子老头坐在讲台上,手中赫然端着那坛酒,这酒更有一股奇香。
“我怎么回来的?”
白叶虽然知道老头的本事,但现在更好奇,他是怎么做到让自己瞬间在教室和坟山上移动的。不过聪明人不会对不该知道的东西刨根问底,在断碑那里看见的东西,白叶是打死不会透露半句的。
“小子,想不想跟我学本事?”
老头并没有搭理白叶的疑问,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戏耍了半天的家伙。
白叶回想起今天晚上的遭遇,上了坟山,见过了这个爱讲故事的老头不一样的本事,还有身上这件金甲衣。这以后怕是要卷入一场是非。不过这些是这个16岁的少年还看不见的。现在的白叶,心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疑问,似乎那些传说中并不全是骗小孩的。
第二天,天才擦亮,枝叶上挂着白霜。
白叶醒来,想起昨晚的遭遇,朝刘富贵的房间看了一眼,还没起。刘富贵年纪大了,渐渐做不了什么,现在多是靠着白叶干活养着爷孙俩。
白叶给刘富贵在锅里留了饭,回房里拿出昨晚那件金甲衣,这件金黄的丝衣在暗处是不是会透着七彩霞光,白日里看起来不过是色泽鲜艳一些。
“师父叫我今晚去后山找他,现在先去镇上买点米。”
白叶口中的后山就是刘家坡,山腰是地,山脚是田,刘家村的土地基本集中在这里。山顶上杂草丛生,稀稀疏疏长着些树,除了放牛砍柴,平日里很少有人上去。
一棵老槐树下,一个白胡子老头席地而坐,面前放着一个尘封的坛子。
“师兄,既然你已决定,那我就赌一把,至于有没有福气消受我这七色琉璃决,就看那小子的造化了!琉璃宫败在我的手中,今晚过后,我便亲自来向你请罪!”
那人正是昨夜的白胡子老头!
白叶提了点黄豆出发去镇上,刚出刘家村就遇上了驾着马车去镇上买药的刘犇。
“刘犇大叔!要去哪啊?”
刘犇为人热心肠,平时也帮助白叶不少。
“小叶,去镇上啊?上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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