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左手托着她的右手疼得直打颤。
杨钱氏见她不回话,更气了:“我说话你听见没有?好在桑夫人没伤着,要是伤着了说都说不清楚!我告诉你,再动我们家东西我把你们家锅给砸了。”
方氏还是没有回话,韩家人都没有回话,就任杨钱氏在那里骂。怎么着方氏也不能拿别人家的刀行凶呀!这是他们理亏!
杨钱氏见他们都不回话,便骂得也没劲,转身回到自家的那块地方,给家里人做点儿吃的!
地包天一脸很不爽的表情看着方氏,说:“看你干的好事儿!赶紧做饭去吧!”
方氏疼得直打哆嗦,说:“我手好像断了,做不了了,好疼!”
“手断了?”韩老夫人这下眼睛倒是睁开了,“我看看。”
方氏把右手伸过去,韩老夫人摸了摸她的手腕,方氏痛得叫了一声:“啊!疼!”
韩老夫人顿时面色沉了下来,起身走到桑落面前,说:“陆夫人,你对一个晚辈下手未免太重了些!”
桑落正安抚两个受惊的女儿,突然被韩老夫人指责,她回头看着韩老夫人,轻笑了一声。
“韩夫人,醒了?也难怪你过来跟我说这话,你闭目养神的时候错过了一场好戏呢!要我讲给你听吗?”桑落直视着韩夫人的眼睛,保持笑容。
“桑夫人,纵使我儿媳有错,你身为一个长辈,一个医者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怕也是有失身份吧!”韩夫人一脸严肃。
桑落笑出了声:“有失身份?你孙子抢我孙子绿豆糕时你不觉得他失了身份,你大儿媳拿刀砍我的时候你不觉得她失了身份!你儿媳手脱臼的时候你倒是过来跟我讲身份?你怎么好意思对我说有失身份这几个字的?”
“陆夫人!你不要太过分!你孙子的绿豆糕没少,你也没伤着哪里。你毫无损失,却还要伤我儿媳。你一个长辈就是这么对晚辈的吗?你陆家就这气度和胸襟吗?”韩老夫人眼里带着怒气。
桑落觉得眼前这个老太婆也太好笑了!
“知道我是长辈,那我这长辈教训一个跟长辈动手的晚辈,有什么问题?跟我谈胸襟和气度?不好意思,这东西我陆家只给配他的人!你们韩家……”桑落眼里带着几分鄙夷,“不配!”
韩夫人顿时满脸怒气,呼吸都变得沉重、急促起来,“你!桑落,你不要欺人太甚!”
桑落顿时面色一沉,目光凌厉了几分:“欺人太甚的是你们吧!抢我孙儿吃食,出言威胁,持刀行凶还敢跑过来指责我没气度没胸襟?怎么?在我手里没讨到便宜恼羞成怒了?你们韩家只能欺负别人不准人还手是吗?
你家韩老爷子是得靖王信任,从前人人奉承你,遇事都让你们韩家三分!可现在大家都是流犯,谁也不比谁高贵!敢再找事,你们家大媳妇就是例子。”
韩夫人指着桑落,被气得手指直发抖,说:“都说陆槐序的夫人温柔善良,我看你简直就是恶毒!”
桑落不屑的一笑:“多稀奇呀!外面还传韩夫人知书达理,持家有道呢?你呢?把家里子孙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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