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长官,外面的情况很严重,请问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纵然打在脸上的耳光让他高傲的自尊心感到了阵阵屈辱,他下意识想要问一句为什么,可军人的准则便是服从,这条准则就像一道紧箍咒死死的套在他的头上。脸上颜色变换,青筋在隐隐跳动,可终究还是控制住了心里的冲动,沉默半天才终于说出这样一句话。
站在他面前的中年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脸上惊恐之色未去,便化作了羞耻与愤怒,而这个恪尽职守的军官,正好成为了他的发泄对象。本以为他会反抗一下,正好给自己一个多发泄一会的理由,却不想眼前的年轻军官始终都是一副隐忍克制的样子,居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中年人名叫杜康年,今年已经四十九岁了,是市政治保卫部部长,论职位其实并不算是z市地位最高的人,远远达不到让札萨克省边防军派专人来保护的地步。可在一定程度上依旧延续了古代封建制度的夏国,一个人地位的高低有时并不单纯由他的职位决定,在杜康年的身后,站着的是站在整个国家处的那些设备,还有刚才明显是从楼上下来的怪物,心渐渐沉了下来,完了,都完了,肯定是联系不上了。外面一百多人的军队都说没就没了,就凭自己现在仅有的几个警卫,根本不可能从那么多怪物里面拿到那几台通讯设备啊。
他就这样忽然间好像焉了的茄子,软软的躺在了沙发上,眼神慢慢变得空洞起来,挥了挥手让王耀出去。
一转眼几天过去了,食物和水很快成为了楼里所有人眼前的难题。其实大楼里是有储备了足够多的生活物资的,从食物到武器可以说应有尽有,都是为了撤离期间的需要而准备的。可正当王耀派仅剩的五个警卫员带着几个逃进来的男人走进了藏有物资的地下室时,有个男人忽然间一口咬在了一名警卫员的胳膊上。
队伍里的其他人慌忙把他拉开,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俩人分开时,那个男人已经从可怜的警卫员身上扯下了一大块肉吞咽了下去。他嘴里不停的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双眼发白,疯狂的攻击着队伍里的其他人,在他的腿上包扎着一条白色的绷带。么办嘛?”一人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地问着。“我会想办法。”淡漠而有力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好嘞好嘞,辛苦您了!”
很快,从一楼到三楼的每个房间,除了杜康年的办公室,都被王耀带着人搜了个干干净净,终于是找到一些食物和水,甚至还有几十瓶不认识牌子的红酒,都被送进了杜康年的房间。但是终究还是不够,远远不够,二楼几百个人都在等着自己给他们找来食物和水,甚至还有人想要干净的衣服。
他想问问杜康年的意见,是否有下一步行动的指示,他们不能再这样困守在大楼里了。可那个平日里气势凌人的男人此时却再也没有了过去的样子,就像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窝囊又无能的酒鬼一样,只知道抱着酒瓶醉生梦死。他可能根本听不到王耀在说些什么,又或者压根不想去听,他甚至连听到仅剩的五名警卫员死了的时候还在发出呵呵的傻笑。
王耀看着那个已经完全放弃了的男人,忽然间感觉到一阵悲哀,自己居然在保护这样的人?就为了这种人,就牺牲了整整一个连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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