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对着南边荒地的方向,开着一扇窗户,随着天色渐晚,屋内的光线也越来越暗。
见眼前的女人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坐在床边上的臀部却是悄悄挪了些位置,林子风本就泛起波澜的心开始翻滚着巨浪。贪财好色,人之本性,骆冰已经如此姿态,自己若是扭扭捏捏,反而显得没了男人的气度。
或许是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女人的身体又更显柔弱,早已困倦的江涵钰此时睡的很熟,樱唇微启,却也只是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嘟囔声。本有些暧昧的氛围,忽然间身旁传来一阵轻微的咕噜咕噜的声响,俩人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滚到一旁蜷着身子,像是午后熟睡的猫咪一样的江涵钰,不由对视一笑。
骆冰轻轻的叫了几声已经熟睡的女孩,“涵钰,涵钰,你这样睡着不舒服,起来枕着枕头再睡吧。”等了片刻,女孩也不知是否清醒了,闭着眼睛蠕动着身体慢慢爬到了床的左边,翻了下身子,搭在胯上的手还挠了挠自己那圆润的屁股。
“你不睡吗?”经历了刚刚的小插曲,本有些羞涩的女老师却是猎人变成了猎物。
看着面前有些失神的骆冰,林子风强行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无论如何,人总要活下去,有些东西,是注定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好了,很晚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正沉浸在迷茫和恐惧里的骆冰,终于回过神来,感受到男人关切的目光,微微点了下头。
往年这个时候,其实天气很是炎热了,北方少开空调,却是风扇整夜呼呼转的不停。可此时躺在俩女中间的林子风,却是感觉有些微微的凉意。或许是本身就透露着诡异的迷雾带来了气候的改变,又或者是已经和从前不同的环境里透露着危险的冰冷,本就衣物单薄的骆冰甚至感觉有些发抖。
女人轻咬着嘴唇,慢慢靠在了仰面躺着的林子风身上,无处安放的手也缓缓的放在了他的胸口。
本就有些纠结和紧张的林子风忽然间感觉身体都僵硬了,而原本面朝着另一边侧躺的江涵钰也突然翻了个身压在了他身上,柔嫩的小脸在他肩膀上蹭蹭,又嘟嘟囔囔的好像睡着了。
骆冰本来还有些害羞,可感觉到男人忽然紧绷的身体和开始回来便和我妈吵架。”骆冰靠在他的胸口,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在心里扩散,短短几句话便好像看到一个童年有些难过的小孩。
“小时候我很怕他,年龄越大对他越是讨厌,后来就经常俩个人吵架,你应该知道,你是老师嘛,叛逆少年呵呵。”男人轻笑了起来,可怀里女人放在他腹部的手却越来越用力,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
“后来就这样一直吵,我开始讨厌这个家,于是大学就考到了离家很远很远的地方。可是就感觉很奇怪呢,在我离开他们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忽然间又变得融洽了。从来不会关心我死活的他,也会偶尔打电话给我了,问我工作忙不忙生活过的好不好。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见女人并未回答,只是抱紧了自己,林子风看着头顶的吊灯,“有时候我就在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呢?如果他小的时候多关心我,把现在所作的一切都在那时就已经做了,事情会不会跟现在不同?会不会比现在好很多呢?为什么有些人明知道自己是错的,却总是因为那些并不重要的东西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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