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朝代成婚早,秦太傅虽然已经儿女双全,但实际年龄刚四十,对男人来说,正值壮年,要熬到他去世,还得多少年?秦风嘴角挂起嘲讽的笑容。
难不成要暗杀老子,再博一个出府自立的机会?想都不要想,那可是太子傅,官居要职,谁敢动他,被揪出来就是个死,除非老天爷给力,让秦太傅得个急症或意外,一命呜呼。
这原主对父亲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秦风更是如此,现在又撞破了秦太傅用病弱庶子给嫡长子谋好名声的计谋,心底更是愤然。
现在想象着秦太傅惨死的样子,居然还有几分快意,秦风忍不住笑了起来,现代社会尚有亲父子、亲兄弟为财撕逼的事,这个朝代为了仕途更没有节操了。
说白了,这里也是一个慕强的世界,不想被人夺了财产,就得比他们更强!
想通了,秦风原本的那点再谋算的念头彻底消失了,他一会儿横眉冷对,一会儿嘴角翘起阴笑不已,一会儿又是一副释然的样子,好像看破了红尘一样。
冯宝看着更慌了,公子今天是怎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又替公子委屈,只能默默地退到一边,恰好老妈妈送早饭进来,冯宝才将话头咽了下去。
刚才郎玉说的未必是真的,何必说出来给公子添堵,冯宝捏紧了拳头,公子一点也不差!
就算没有官职在身,他是最好的主子,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主子的好!
老妈妈退了出去,秦风淡淡地说道:“冯宝,替我找一条红布过来,一尺长的红布。”
既然天都不给他退路,只能放手一搏,萧令瑶是当朝最受宠的公主,身边又养着暗探,是个有本事的,就是不知道她能把自己带到哪里去,要是带沟里,那就一拍两散了。
要说当驸马,那肯定是做对假鸳鸯,说白了和形婚没两样,秦风爱财,但不重欲。不能当真鸳鸯,左右手都能帮忙,他天生左撇子,后来才用的右手,穿过来后也是这样。
和萧令瑶一拍即合会变得怎么样不知道,但好过在这里沦为秦云的踏脚石,一个破院子就让他做长兄关照病殃子弟弟,给长兄成就仁义的名声,去他娘的,做梦!
与其这样,不如奋力一搏,就算是死了,说不定能穿回去,怕什么?!
这么一想,秦风周身的不痛快悉数散去,食欲也打开了,一口气喝了粥,吃了饼子,原本就是一点晨咳,都不用到医馆熬药,就这么好了。
等红布找来,秦风打发冯玉去那院子里,把红布系在院子里的树枝上。
冯宝也是一头雾水呀,那天归来阁议事,他们在外面是半个字都没有听到,事后公子也没说那位是宫里的哪位,但他是个忠仆,拿着红布就往那半夜看诊的宅院去了。
那门上还挂着锁呢,冯宝也是个利落的,三两下爬墙过去,哧溜溜地爬上树,把红布系在高一点的枝干上,怕风刮跑了,还打的是死结,动手扯了几下才了事。
殊不知,远处一道身影正用西洋望远镜看着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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