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颂华闻言抬起左手,果然袖子已经沾了血污,她也不由皱眉,“这个伤口实在有些深,现在快好起来的时候又痒得厉害,白天或许还能忍忍,晚上睡着了估计是忍不住又给自己挠烂了。”
“奴婢去把六姑娘给的金疮药拿过来,这样一直不得好,要是留疤了就麻烦了。”
大约是上课的时候谢荼无意间看到了她手上的伤,悄无声息地就打发了自己的小丫头送了两瓶金疮药过来,什么都没问,也什么都没说。
这个小姑娘做起事情来,真是让人无可挑剔,谢颂华承她的情。
因为云锦的事情,谢颂华自然是无缘去高府做客了,因而反倒更能沉下心做别的事儿,比如仍旧去后院儿看病。
梅姑姑的病已经大好了,估摸着没两日便能离开静心堂。
不过府里又有两个病重的婆子,谢颂华照旧是只写方子,让她们自己去买药。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梅姑姑这边传出去的消息,这两个婆子不约而同地都请谢颂华帮忙买药。
想来她们在这里也得不到什么人的重视,要托人买药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谢颂华便都答应了下来,反正她们给的钱里面有诊金,就拿出一部分给兰姑姑当跑腿费好了。
兰姑姑从内院被逐出去,要不是自己走了从前几个旧友的路子,还不知道会被发落到哪里,因而也能体谅这些失了势的人,且又是顺路的事儿,自然没有二话。
她这边优哉游哉有条不紊地给人看病,写字念书,那边谢思华和谢淑华的脸色却是一天比一天难看起来。
就是在慎思馆里,休息时也不见她们俩凑到一块儿说话。
谢淑华只管和谢荔聊天,而谢思华却是赖上了谢荼,害得谢荼一本话本子看了三天还没有看完。
丁香告诉谢颂华,谢思华跟前的丫鬟透露,说是府里的消息,谢淑华是天凤命格,将来是要当贵人的。
要不就是太子府,要不就是三皇子府。
眼下高府主动递这么根橄榄枝来,就是为了给三皇子相看谢淑华。
也就是说,高府谢淑华是去定了。
若是给三皇子提前相妃,那谢思华就去不得了。
谢思华别的方面或许不如谢淑华,可那张脸,却是实打实的美人坯子。
这要给人相看,哪怕要带个陪衬的绿叶,那也该是像谢荔这样不打眼的,带个明艳的谢思华是怎么回事?
丁香看谢颂华并不好奇的样子,不由惊讶道:“姑娘难道不惊讶?”
关于谢淑华的天凤命格,谢颂华在府里转悠的时候,已经听说过了,自然不惊讶,至于现在的这流言……
她压低了声音道:“横竖不与咱们相干,这府里还在整顿谣言的事情,你平日里在外头,只管听,别开口。”
丁香顿时敛容,“是,姑娘放心,我一句都没有应和。”
这话是怎么传出来的,谢颂华心里最清楚。
虽说她自己对去高府没有兴趣,可这也不代表她就乐意被别人算计,纵然没办法报复回来,也可以叫她们糟心几天。
可谢颂华低估了府里的这两位大小姐的战斗力,眼看着她们天天换着花样的暗暗较劲,她只当那个拿着小板凳吃瓜看戏的群众。
谁知道,这文戏竟然会上演成武戏。
原是在寿安堂请安时,老夫人夸赞了谢淑华两句温婉大方,转脸便笑着叫谢思华多学着点儿,结果就点燃了谢思华的怒火。
因而在去慎思馆上课的路上,不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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