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柔放在他后背的手臂又拥紧了些,这是她头一次主动抱他。
也是她欠他的,欠了两辈子的。
却也不想服软,咬牙威胁他,“你敢不回来,我立马就转头嫁人。”
“我不许。”
只嫁人两个字就刺激得贺元凌眼眶发红,半个字他都不想听。
“你说要给我生孩子的,还没生。”
被刺激狠了的某人抱着怀里的小娇娇就往榻上压,一只大掌就捏住了沈华柔两只手腕,由不得她推诿。
“什么时候说了要给你生。”
“那日你与岳母说的,我都听到了。”
“要被看见了。”这里可是外间,阳春还在门外守着呢。
“没人进来。”那两个丫头懂事得很,听到了才不会进来。
果然,房门被关上。
贺元凌不依不饶的追问,“那你到底要不要给我生?”
“谁要给你生,我自己生。”孩子是她的孩子,才不是为谁生的。
“没有我你怎么生,还不是给我生。”
贺元凌霸道的堵上那张不服软的嘴,唇瓣却软得很。
沈华柔不想再跟他争辩这个问题,也没有机会再争辩。
第二日贺元凌没有回来候是不是还在山里?有没有受伤?入秋了山里气温会更低。
是什么时候迷糊着睡过去的她也不知道,第二天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夫人昨夜里没有休息好,早上奴婢看夫人睡得踏实便没扰您。”
从小跟在夫人身边,阳春哪里看不出来夫人睡不踏实是因为三爷没回来,可她又不能在夫人跟前儿提三爷,不然夫人就更睡不好了。
沈华柔明明是睡醒了的,但一下午都觉得没什么精神。
到了傍晚贺元凌还没有回来,她连吃饭的胃口都差了。
下午婆母问她,“元凌昨夜没回来?”
眼看着他又要挨骂,沈华柔赶紧与二老解释,“他说是生意上有些事要急着处理,这才在城里住几天。”
贺元凌没有跟家里提过鹰头寨和匪寨的事,沈华柔便也就不多嘴,也免了二老再为他过多的担心。
“你就是护着他,越发的纵容了。”
孟氏虽嘴上说儿媳妇纵容儿子,但内心里又何尝不是满意儿媳妇这般待她儿子?
孟靖瑶也变了口风,不再似从前阴阳怪气。
“三表嫂尽帮着三表哥说话,现在啊,在三表察觉。
今晚贺元凌也没有回来,比起昨晚上的辗转难眠,今晚沈华柔更多的是担心他的安危。
而被她担心的贺元凌,这时候正在鹰头寨里与新结交的朋友喝酒吃肉。
受伤?根本不存在。
最近真是他们疏忽了,那威猛寨的名头都要传到梁州去了。
昨日他们在伏击的时候遇上两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全靠有这两人帮忙才能截了威猛寨这一伙出来逮肥羊的后路。
狭路相逢,英雄相惜,自然少不了喝酒吃肉。
但当时还不是时候,只是截了威猛寨这一次效果不大,得上门去细谈。
这一去就费了一天一夜的功夫,虽然谈的不是很愉快,但地盘划分必须摆清楚,鹰头寨罩的地界儿不允许有劫道逮肥羊的做法出现。
再回到鹰头寨就是这个时候了,贺元凌便是惦记着人想赶着回去也晚了。
“韩兄弟,谢兄弟,来,干了这碗。”
“相逢就是有缘,咱们这也算是并肩作战过了,就是自家兄弟。”
“是,到了鹰头寨来就当时回了家,都别客气。”
韩斐和谢世峰结伴游历,到此处听闻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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