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地送给我的?”
“呜呜——”
狼王呜呜两声,点点头,湿润的鼻头推推小白狼。
坐在地上的小白狼一脸懵,平行移动到季婈脚下。
它眨眨眼,以为这是一个新游戏,撒欢的起身,迈着小短腿又回到狼王身边。
“嗷嗷……”
小白狼叫两声,示意狼王再推一次。
狼王再次嫌弃的看了眼,自己的蠢儿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嗷嗷??”
小白狼转头看向季婈,一脸疑惑。
好像在问,爹爹怎么走了呀?
季婈看着脚下的野猪,嘴角微抽。
狼王竟知道送礼?
蓦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村长领着强子等人,匆匆赶来。
他们刚进谢家,顿时看向谢家一家子。
直到看清谢家全家人,都齐齐整整的,顿时松了一口长气。
“听说又有人来你们家闹事,我赶紧带着人过来,你们没事就好。”
白村长赶路赶得气喘吁吁。
“没事没事。”谢老爹等人心底涌上暖意。
季婈嘴角噙着笑,抱起胖嘟嘟的小白狼,指着脚下的野猪开口。
“刚才狼王送了一头野猪过来。”
野猪???
送礼?
狼王?!
匆匆赶来的白村长等人,顿时目光发直的看着季婈脚下。
那里确实躺着一头,肥头大耳,长着长长獠牙的野猪。
众人齐齐吓一跳!
“哎哟!好家伙!这头野猪,得四百斤出头吧?”白村长一拍大腿惊叹。
季婈笑吟吟的开口。
“大概差不多,一会请杀猪匠回来,猪肉和大伙分了,大伙也尝尝鲜。”
听到这话的乔氏,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没晕过去。
整整一头猪啊!
这得多少肉?
怎么说分就分了呢?
乔氏哆嗦着唇,小声的问:“真,真分了?”
季婈笑容微顿。
她忘了乔氏也在这……
“咳。”季婈干咳一声,解释:“天气这么热,野猪肉也放不住。”
咱怎么不拿去卖钱?
乔氏刚想吐出这句话,骤然对上,季婈定定看着她的褐色眸子。
这双褐色的眸子里,有着不容置喙的威势。
乔氏蓦然愣住。
季婈扯了扯谢显华的衣袖。
谢显华会意,眼底含笑的看了季婈一眼,出了院门,请杀猪匠去了。
白村长等人,并未注意到乔氏的反应。
他们全沉浸在,季婈说分野猪肉这事上,震撼得,有点回不了神。
“婈丫头啊,这多不合适呀,肉金贵着呢!”
白村长替季婈的大方捉急。
季婈笑笑,她挠挠小白狼的脖颈,心底暗忖。
看狼王意思,估摸小白狼,寄养在她身边的时间不会短,礼也不会少送来。
可村里养着一只狼……
小奶狼的时候还好说,若长大些呢?
就算狼崽什么也不做,也难免有生事之人。
现在她不过分些野猪肉出去,给小白狼做做人情,让村民们吃人嘴软罢了。
谢家除了乔氏以外,其他人对季婈要分肉这事,根本没啥想法。
这肉本来就是狼王送给季婈的,相当于天上掉下来的肉,吃一口都是赚的。
谢显华很快请来了杀猪匠——张福宽。
白村长见到张福宽后,知道季婈打定分野猪的主意了。
顿时村长收回了规劝的话。
若他现在还劝季婈改变主意,那不里外不是人?
白村长琢磨着。
全村一百多户人家,一家也能分个毛两斤的肉。
他取出旱烟,吧嗒吧嗒抽上。
暗暗寻思着,这可是大人情呢,可不能让村民们,心安理得白占咯。
张福宽不愧是,干了二十年的老屠户。
大锅烧水、刮毛、开膛、分拆,一气呵成。
大嗓门的张福宽,将猪肉拆分成两斤一条,条条肥瘦相间。
青芦村一共一百五十五户。
除了分掉的猪肉,谢家还剩下近七十斤小半扇猪,和一些下水。
白村长见忙活得差不多了,磕磕旱烟,心底有了注意。
他朝强子喊道:“强子你脚程快,去村子里跑一圈,吆喝几声,通知大家,上谢家来领肉。”
“好嘞!”
帮忙刮猪-毛的强子敞亮应下,擦擦手快速冲出谢家小院。
不一会,强子的吆喝声,从谢家的小院外,渐跑渐远。
“乡亲们注意了啊,谢家分猪肉,每家都有啊,再重复一遍,每家都有,每家去一人,上谢家领肉吃啊……”
无论在家里忙活的,还是在地头劳作的,凡是听到强子的吆喝声,全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分肉?!
怎么可能?!
谁有肉会傻傻的分给别人?
何况是全村人都去分肉?
柳寡妇等,从心底看不上谢家。
谢家能有这么多肉分?
就算最富裕的白村长家,也不敢说要给全村分肉吧?
他们纷纷撇嘴,根本不相信强子的吆喝的事,自顾自忙去。
跟强子关系比较好,曾一起与望水村干仗的人。
他们听出强子的声音后,纷纷从家里或地头,探出头来,问正四处吆喝的强子。
“强子,谢家真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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