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过崖上。
只见一个蓬头垢面之辈,手持长剑,与令狐冲对战,旁有一老者。
“不错,便是这样。”
老人点点头,笑道。
只见令狐冲一口长剑招法自如,衔接自在,五岳剑法如上好的菜码,缔造一道精美的菜肴来。
而那蓬头垢面之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剑派剑宗之人,封不平。
经历多日扣押,从开始的不忿猖狂,到绝望,到麻木,他人形骨枯瘦起来,可剑术之技巧却越发精妙。
平日无事情可做,没别的可想,只能是想剑理。
如今被老者解开了脚镣手铐,赐予长剑,整个人顿时脱胎换骨起来。
一百零八十式狂风剑术,如今更为精深。
分天罡数三十六,地煞数七十二,合为一百零八,每一招都有数十重变化,需内力浑厚,运至剑尖,才可施展完全。
剑招起,四周剑光弥漫,有狂风如龙卷,逐渐将周身笼罩。
一枚落叶飞落,刹那间便化作齑粉,可见其周身三尺的剑光之网是何等恐怖。
令狐冲只觉得脸颊被刮的生疼,唰一下,便在左脸颊上留下个血痕,是剑风所致。
见此,他目光一凝,剑招忽然一变。
仿若本能一般,目视封不平,口中嚅嚅,便是仗剑而刺。
这一刺,顿时将沉浸剑理之中的封不平打醒。
他只见那剑刺的歪歪扭扭,没什么美观的姿态,也没什么后手的变化,剑上似乎也没什么厉害的内力加持。
这一剑,似乎就是个初学剑术的新手都能瞎刺出来。
可就是这么一刺,宛如庖丁解牛入骨之无间,硬是刺在了自己的剑招缺陷之处。
再如何可笑的剑招,如果他能破别人的招,那都不是什么笑话。
封不平欲变招法,却见令狐冲也是随之一变。
他看错了,那哪是什么没有后手?
有!
这一刺是有后手的,其后手如何,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剑法如何变化。
总能变化来破招。
“好!好厉害的招法!”
封不平胸口中了一剑,入了半尺深,鲜血直流,双目再度无神起来。
他又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当中。
自己先是被个似未满双十的小道士给拿了,剑都打碎成八截。如今更是被仇敌岳不群的徒儿打败,引以为傲的剑术连屎都不如!
我这么多年都在干些什么?
还是这世界变化太快了?我已经完全落后于时代了?
直到他再度被困缚回去,也没回过神来。
令狐冲打了一场,气喘吁吁,手提一酒葫芦便往嘴里灌。
他从旁拿了一个,扔给老人,道:“风老前辈,您不来两口?”
风老前辈风清扬呵呵笑了笑,接过来,灌了一口:“如今的酒却是越来越辣了。”
令狐冲欲要调笑,忽然听到了一道声音由远及近来。
“辣些才好嘛。”
两人一愣。
他们齐齐看向声音来处,只见一道白色的影子由远及近,带起尘烟如龙蟒穿行。
不一会,便到了他们面前。
令狐冲见着此人模样,一个激灵,顿时站了起来,道:“见过闻监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闻洪。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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