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景在心中各种暗骂,除了之前那个麻子脸稍显羸弱以外,其余几人越看越像穷凶极恶之徒,难以对付。
这时还是郑袤安慰他道:不过主人也不必过于担心,咱们既然把真金白银都留在了这里,想必一路上也可以避免很多祸端。
司马景点了点头,虽然不大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但还是松了口气,亲眼看着几个士卒面无表情在地上挖出一个巨大土坑,将黄金白银以及不少雪亮白净的上好象牙悉数埋入其中,他的心里自是说不出的难受,真特么的暴殄天物!
四下除了草原还是草原,没有任何参照物和可以作为记号的点,如果是在现代的话,他早已拿出g记下坐标,可在这里,他只能十分不忍地别过头去,不让自己的眼珠子掉落出来。
要说还是古代人没有那么强烈的物质欲望,几个随从很快便将东西埋完,开始往回填土,司马景这才注意到,那个传说中的匈奴向导只是远远站在一旁看守马匹,没有过来帮忙。
司马景一个激灵,这就是传说中彪悍威猛的匈奴人?怎么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乍一看去,如果不是郑袤特意点明身份的话,司马景根本无从得知这是一个匈奴人,因为这人长得实在太过普通,长脸低鼻,眉粗眼小,身材看来更有几分瘦弱,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剽悍之气。
不过所谓人不可貌相,既然后面的行程都还得靠他,司马景也就没有多想,主动凑了过去,在身上摸了几圈,下意识地想要摸烟,等到匈奴人被他一系列的动作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嘿然笑道:嗨!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匈奴人并不知道司马景的底细,只是借着平日里来的观察认定这人应是队主,不过好像脑子不太正常,但在昨夜亲眼目睹他死而复生之后,大受震动。
小人浑弹。匈奴人面容僵硬,对于司马景的三百八十度态度大转弯有些忌惮,以往他们之间自然不可能有交集,即便是在眼神之上。
浑弹司马景愣了一愣,随即意识到在这个时代应该还没有混蛋这种说法,只能打了个哈哈,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离漠北还有多远?
我们把这里称为风过川,因为北面的风就是从这里吹入南方,而出了这个川,还要经过很多草原和大山,直到见到戈壁,才算进入大漠。
匈奴人目光飘忽,极不自然,司马景心觉怪异的同时,也注意到,从他走到匈奴人的身边开始,所有人的目光都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尤其是郑袤,对于他的这一举动极为不解。
这一点司马景倒是可以理解,他在害怕自己走漏风声,毕竟自古以来中原士人都秉持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理念,郑袤必然也不例外。
可是司马景却没有这些包袱,在他看来,说不定自己的血液里还流着不少匈奴血统,而今南匈奴既已归附,魏国曹奂时期又被分为三部,泰始之初再被分为四部,单于被其架空,从此有名无实,甘受中原节制。
所以说,此匈奴,非彼匈奴。
而在司马景看来,这个看上去最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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