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怎么做到的。
就在接待员被面前女子的给惊得合不拢嘴时,有一人插话问道。
定睛一看,那人顶着一头蓬乱的黑发,衣服也是皱巴巴的,和他的头发一样,像是好些天没有打理过。
他那副不修边幅的模样,让人不禁想问,他是从哪里来的乞丐。
纪士先生
接待员结结巴巴的叫出了这位突然出现的男人的姓名。
这人正是刚才被刃反一拳打飞的男人,现在却好像无事发生一样,四平八稳的站着那。
不,在纪士的身上,有一处明显的不同,他原本装备在胸前的灰色胸甲不见了。
而且,脸上还带着被谁给打了一拳一样的红色拳头印。
小姑娘,可以把手先放下来吗,我想我们可以冷静的谈一谈。纪士说道。
刃反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抬起的手,依旧正对着那名接待员的头颅。此刻,她白皙的指尖好似散发着死亡的寒光。
接待员的性命此刻仿佛正悬在那指尖之上。
那指尖若是稍稍一动,那自己便会殒命于此。不知为何,接待员如此确信。
万幸的是,此刻那双手正稳稳当当的于空中悬浮,半刻都没有动作。
来,先把手放下吧,这样举着也怪累的。说着,纪士就要伸手去抓刃反的手腕。
他粗糙黝黑的胳膊毫不客气的举起,用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抓向刃反纤细的手腕。
他抓到了,他确实是触碰到了。
可那份触感,并不想是人类手腕的触感,那触感,未免过于梦幻,就像是丝绸布料一般,丝滑又冰冷,不像是属于人类的触感。
这一触,让原本盯着接待员的刃反转过头,她一脸的不可置信,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样,满脸厌恶的看向纪士。
撒开手,崽种。
这就是所谓的不怒自威么,刃反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却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慑力。
在她冰冷的声音,传到纪士耳朵的那一刻,他立马打了个寒战,缩回了手。
他记得,上次这个女人让他松手时,没等他反应,二话不说的就直接给了自己一拳。
那一拳,就像直击dna一样,刻入了纪士的脑子,像是一团挥之不去的阴影。
要来了,他的本能如此警告到,心里能意识到将要袭来的攻击,身体又如何呢。
不出所料,刃反果然还是出手了。
她原本抬起的手臂缓缓放下,与此同时,另一条手臂像是摆出来蓄意轰拳的架势,在转过身的那一刻,轰出。
那一拳,是出膛的子弹么,还是迫击炮的弹丸。
不,那不过是女子的一记直拳罢了。
可是,若是如此,那为何这一拳带来的压迫感竟如此强大,竟让纪士仿佛看到了多年前自己曾经历的战场,看到了敌方法师的集合魔法向自己轰来。
但幻视仅是一时的,拳头呼啸而过的破风声压了过来,将纪士拉扯回了现实。
可他的脑中的意识依旧在沉沦,不过,身经百战的本能,终究是先一步反应过来,以毫厘之差躲了这一击。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以此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这女子这一拳的拳锋,仅仅是擦过自己的衣角,却给自己躲过致命一击的幻觉。若不是多次置身死地,此刻的纪岚怕不是已经吓软了腿。
不,他已经开始恐惧了。这一拳,勾出了他在自己第一次握住木剑时的回忆,被经验老道的剑客给蹂躏时绝望的回忆。
那时的自己只能一个劲的被压制,毫无招架之力,对方降下的斩击像是天上的雨点,丝毫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像是老叟戏顽童一般。
那时的不甘,是自己想要变强的起点,而此刻,却成了内心恐惧的根源。
自己,可能敌不过她,敌不过这位女子。
不行!他内心笃定,她只是一拳,自己软弱的内心就硼溃了防线,开始认输,这怎么行。
即使输给这女子也没关系,但不能让自己内心的恐惧战胜自己。
漫长的内心挣扎,让他找回来最初的自己,最初那个因为不甘失败,而不服输的自己。
他不确定,这是否是人临死前看到的走马灯。
他平稳住碰碰乱跳的心脏,单手按住胸口,嘴中暗自吟唱风系魔法的咒语,那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碎碎念,没人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万能的风之使,请以风之加护庇佑我身,王级防御风魔法——浮萍衣。
简单的吟唱过后,绿色的法阵以纪士按住胸口的手为中心展开,圆形的法阵迅速扩大到身体各处,直至覆盖全身。
纪士浑身上下好似涂了一层荧光粉似的,闪烁着绿色的光。
喂,你看,那个人,闪着绿光的那个人是不是‘剑鬼’纪士。
冒险者协会中有个眼尖的人一眼就认出来他来,随后便在传来了,剑鬼回来了。
剑鬼的传说,你可知晓。
那是传闻从战场的深处发出的不死绿光,纵使任由刀枪魔法的几轮轰炸,即使被魔术炮弹的硝烟淹没,他依旧能够从死神的手中生还,为敌人送上致命的一击的传说剑士。
传说中的剑鬼再度绿萦绕,但这次不是为了躲闪魔术轰炸,而是为了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的拳头底下活命。
在刃反的拳头面前,他深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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