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深深看一眼秦昭:“你觉得自己的年纪能当孤的女儿?”
也不知她是什么样的脑子构造,尽想些奇奇怪怪的事。
“可是太子殿下的思维方式像啊。我亲爹都不管我的死活,我嫁人后,赵钰那个负心汉也把我当成空气,太子殿下却恨不能我把琴棋书画都学会,我没有那样的天赋,也没有那样的时间。太子殿下若得闲,找其他人培养吧,我真不是这块材料。”秦昭见话说到这份儿上,索性就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没学怎么知道不会?孤会给你找最好的老师,宫里头有内阁学士、詹事……”
秦昭见萧策越说越离谱,忙叫停:“太子殿下尽爱说笑。内阁学士那样的大人物哪有空闲来指导我这样的小人物?对了,民女忘记跟太子殿下说一件事,等到过了端午节,民女便打算出宫。就这么点时间,民女没法子学什么琴棋书画呢。”
“你身子未养好,不可轻易离宫。离宫这件事,等你身子完全好了再作打算。”萧策二话不说便拒绝了秦昭的提议。
秦昭一听这话就更加郁闷了。
哪带这样的,她要离宫居然还要经过萧策的允许?她又不是他的后院女人。
“民女的身子好了很多。”秦昭弱弱地道。
她没忘记自己还在装病,这个说法似乎没什么说服力。
“隔三差五病一回,那叫好了许多?”萧策神情严肃,不敢苟同地看着秦昭的“病容”。
秦昭再次语塞,早知道就不装病了。
“你身子差、底子虚,体内的毒素还没完全清除,不妨在宫中好好调养些日子。等到你身子完全好了,再离宫未迟。”萧策说着,态度渐强硬:“这是孤的命令,你得听从!”
秦昭撇撇嘴,这个时候就知道端太子爷的架子。
而且他的话句句在理,她还不能反驳。
她后知后觉发现几个近侍过于安静,探头一看,发现几个人的表情都很古怪。
她再看向自己和萧策,这聊天聊到榻上,也确实有点……过火了……
作为老古董一枚,萧策素来是守规矩,今儿怎么就一点也不懂得避讳?
她偷偷看萧策,萧策转眸看向她,两人的视线正对上。她突然有点脸红,小声问道:“太子殿下不觉得咱们这样躺在榻上很奇怪么?”
毕竟男女有别,他还是当朝皇太子,东宫一堆女人他不去作陪,反而陪她上了榻,她都觉得怪不好意思。
“有什么奇怪?孤与你不是一早就在榻上相识?”萧策不以为然。
秦昭选择默默闭嘴。
也是哈,只能怪他们相识在榻上,两人继续在榻上打交道,这也只是寻常事,要怪就怪,她太高吧。
张吉祥因为受到的冲击太大,他出了内室,需要一点时间好好缓缓。
宝玉出来的时候,就见张吉祥在捶墙,她不解地问道:“张公公手不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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