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回去后,着实生了场病,一连几日昏沉不醒,病好了后,莫大夫便让留白常常修养,留白不愿人多在一旁伺候,自是遣了他们出去。留白时不时梦里总梦着若水,不是在抚琴,就是在叽叽喳喳说着崇拜檐哥哥的话,留白玉手抚额:聒噪。
先生,您醒了。恺彰见留白欲起身,忙上前扶住他,又将背垫放好:先生,外面有些吵,我去叫他们小声些。
留白醒后看着桌上那木瓶,心绪越发烦乱,师傅教导他平心静气,才可谋略过人,他一向深喑此道,可最近却总是心神不宁,心里闷的很。
恺彰?留白只觉气力虚弱。
先生?恺彰忙进来:是不是钰屏扰到您了?近日天气好,大家兴致高,钰屏喜热闹,正与他们吟诗作对,我想着难得兴致好,就准了他们,想是扰了先生。
无妨,难得有兴致,随了他们。留白只觉有些饿,便问:今日做了乾贝粥麽?
早做好了,一直温着呢。恺彰忙去准备。
留白见了粥,舀了勺乾贝,又叫恺彰请了莫大夫来,直言心闷,想吃些缓心药。
恺彰听了有些吃惊,先生向来反感吃药,如此怎么竟主动吃上了?
钰屏与你前几日说,想去峰下,看看享宴会,可准备好了?留白将粥放下。
原本是想去的,可其实,我们也不是非去不可。恺彰只觉得留白近日体虚,必周到体贴服侍,也就不预备去了。
无妨,正好我可清净清净。留白舀了勺粥,至于嘴边:享宴会热闹麽?
先生不曾去过,若去了一定会喜欢。恺彰忙说:若莫大夫许先生去,先生真应与我们一道去看看。
留白一向不愿去峰下,又对这些不感兴趣,恺彰想着留白受师傅教诲,虽谋想才略颇厉害,可性子过于淡了些,生活总无趣些。既然留白有兴致问起享宴会,许是想看看。
若去,也不是与你们一道。留白将勺里的粥喝下,嘴角微扬,今日粥倒合些胃口。不过,去享宴会,需准备些什么呢?留白竟是第一次,真心向恺彰询问。
只需一些银两。
有无特别的准备?
恺彰随即又说:钰屏去前,前日会少吃些。不知这是不是先生所言,特别的准备。
恺彰预备取缓心丸,又听留白说道:顺便问问莫大夫,他帮他那小徒弟准备的润肤膏于养颜生津是否有功效,近日留白抚了抚额:好像额间有皱纹,倒是应常涂抹涂抹些。
恺彰向若水说他们预备去峰下时,若水已与留白约好了,一早出发,若水想着如此可避免见了留白,留白想着如此可避免见了恺彰。
日空刚微微湛红,若水与留白便缓缓去峰下了,晨露霜重,留白虽披了罩衣,却总会时不时咳了咳。
怎么你上次那受寒还不曾好?用不用歇歇?若水只觉,钰屏如此体弱,如何能照顾好留白先生?
那便歇歇。留白答应的倒爽快,他倒不是当真想歇歇,不过觉得去享宴会也不过如此,现下赏赏景倒也不错。
&n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