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几个小伙子瞬间朝着岳凌钧冲了上去。
然而,岳凌钧可是从小习武的,别说这几个小伙,就是来十几个武功高强的杀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岳凌钧神色冷凝,一手拎着一个,很快就打趴了一片。
尤其是黄大彪,被揍得最惨,一张脸不仅红肿青紫,而且还流了血。
岳凌钧用最快的速度打趴了这些人,这才急忙拉起了那猪笼的绳子,将沈盈娘拉了回来。
沈盈娘此时已经昏死了过去了,岳凌钧急忙捏开了沈盈娘的下颌,将里头的水草清理了出来,然后附身,朝着沈盈娘嘴对嘴地度气。
来回几次之后,沈盈娘这才咳嗽了两声,缓缓睁开了双眸。
“岳大哥——”沈盈娘冷的发抖,也是十分的害怕,见了岳凌钧,当即就涌出了眼泪。
岳凌钧急忙脱下了外套,盖住了沈盈娘的身子,安慰道:“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里正气得指着岳凌钧和沈盈娘破口大骂道:“你们两个伤风败俗的玩意!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就搂搂抱抱的!不知道暗地里头已经勾搭了多久了!这是族规!沈盈娘就应该沉塘!”
岳凌钧猛地站起来,三步作两步走到了里正跟前。
他个子高,神色冷冽,里正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岳凌钧神色冰寒地盯着他,道:“族规?大夏国中的律例命令规定,寡妇可自由再嫁,娘家婆家都不得干涉其决定!官府还大力鼓励寡妇再嫁!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要沉塘了!你的规矩比国家的律例还要大!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告到县太爷那里去!让县太爷给盈娘一个公道了!”
听了岳凌钧掷地有声的话,里正的脸色瞬间就沉暗了下来。
他想不到岳凌钧一个猎户,既然熟知大夏的律例。
而沈盈娘听了这话,更是激动。
她也冷冷地看向了里正,道:“你滥用私刑,将我浸猪笼,你这是谋杀!我要去报官!让县太爷还我一个公道!”
“行!我这就带你上县城!咱们击鼓鸣冤!”岳凌钧听沈盈娘这么说,当即上前,沉声应和道。
里正一听,脸上当即浮起了一抹慌乱来。
这要是闹到县太爷那里,不能再当里正事小,要坐牢事大啊!
他急忙缓和了神色,看向了岳凌钧和沈盈娘,道:“原来朝廷还有这样的律例,倒是我孤陋寡闻了,差点害了沈娘子,我只是按照族规办事,并不知道有这样的律例,我的规矩自然大不过朝廷的律例的,若不是你提醒,我还不清楚呢!”
岳凌钧见里正打着哈哈,神色沉冷道:“你一句不清楚就能抵过了?若非我及时赶来!盈娘已经死了!”
里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低声道:“我的确不知,不知者无罪嘛,如今我知道了,自然支持你们两个的婚事的,这样吧,我出二两银子,给你们弄两个添妆,当时我赔礼道歉,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们看如何?”
黄大彪一听,顿时不干了,跺了跺脚,道:“爷爷!你怎么能同意他们——”
话音未落,里正已经猛地扬起手,朝着黄大彪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骂道:“不知所谓的东西!这是朝廷律例!朝廷规定她可以再嫁,那她就可以再嫁!滚回家去!”
黄大彪本来就受了伤,又挨了一巴掌,顿时痛得呲牙咧嘴的,不敢再吱声。
岳凌钧看向了沈盈娘,道:“受害的人是盈娘,这事儿你得问她。”
里正心里头憋屈得要死,但是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却不得不看向了沈盈娘,道:“沈氏,是我这个当叔祖父的糊涂,险些害了你,还望你原谅则个。”
沈盈娘刚才这么说,也是吓唬里正的,倒也不是真的想要闹到官府。
毕竟这个村子大部分的人都姓黄,而岳凌钧是个外人,这事儿闹大了话,她跟岳凌钧也不好生活。
“既然你知道错,又给我添了妆,这事儿就算了。”沈盈娘沉声道。
听她松口,里正也暗暗松了一口气,招呼大家各自散去。
岳凌钧这才伸手,将沈盈娘从地上拉了起来。
沈盈娘的腿还是软的,搭着岳凌钧的手,这才费劲地站了起来。
这一站,她胸口处的衣襟中忽然掉下了一只大河蚌。
而且,这河蚌掉下来的时候,将壳也摔掉了,里头竟然露出了满满的珍珠!
这珍珠少说也有上十颗,而且粒粒饱满圆润,十分的晶亮。
周边的村民看到这一幕,都惊讶得双眸放光。
“是珍珠啊!真是珍珠啊!这么多珍珠!”其中一个村民开口道。
沈盈娘弯腰将那河蚌捡起来,果然抠出了半个手掌的珍珠。
总共有十颗,而且成色特别好。
“天啊!这珍珠也太好了,若是拿到铺子去卖,少说也要几十两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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